我不記得我們在那裡等了多久。”波比說道,突然,亞特蘭提斯跳了起來,大叫:‘媽咪,看那邊!’幾公里外有艘大空船在那裡,它又大又圓。我們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飛走?。”

伊斯•凡婕穀比是一位住在慕尼克的新聞工作者,經常寫—些超自然現象的文章。1975年夏天,她在《時事通訊》及業餘研究團體間流傳的資料中,讀到愛德華•邁爾的有關資料,她非常感興趣,隨後便聯絡了《時事通訊》的主編,並透過他來監視整個邁爾故事的發展。過了幾個月,在看過邁爾所提供的照片後,她決定和邁爾見面,並打算將訪問的結果發表出來。

1975年12月,凡婕穀比到達了恒威鎮,此時她發現自己只是到邁爾家聽他講述經驗的十八人之一。她在恒威鎮停留了兩天。

我印象非常深刻,”她回憶說,“我確實相信他所說的經驗,他所提供的照片及個人的觀點都沒有任何瑕疵、錯誤。我要讓別人瞭解他,並且將他的故事發表出來,因為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邁爾有所顧慮,他不讓我發表任何有關他的事情,所以我就離開了。但我仍然認為發表後對他很有利,那會使他成為注目的焦點。”

凡婕穀比將她的報導拿到了《速登雜誌》發表,這本雜誌是德國兩大通俗週刊之一,在瑞士及澳洲等地也有發行。雜誌主編對這篇未經證實的故事抱持懷疑的態度,所以指定了一些記者到恒威鎮去採訪邁爾。這些記者所獲得的資料和凡婕穀比所提供的大致相同,於是主編將這篇文章在1976年7月8日刊登了出來。

這份雜誌很快就流傳到恒威鎮,有關邁爾的報導使鄰居驚訝不已。近一年半以來,他們觀察到他日夜不停地來來去去,他們對他這種行為都很不以為然,也沒有人願意面對邁爾跟他談談他的想法或參加在他家召開的任何一次討論會。他對於自己這些行為所提出的理由有時會令人生氣,有時也會令人大笑。邁爾聲稱他曾經和外星人發生精神感應方面的接觸,而這些外星人是從昴宿星團中的一個星球到達地球的。透過精神感應力,昴宿星上的外星人經常命令邁爾到恒威鎮旁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那個地方降落著一個直徑7米的銀色太空船,外星人會走下來與他面對面接觸。大部分與邁爾接觸的外星人是一個叫作西米斯的女子,根據他的描述,那個外星女子相當友善,邁爾常常與她見面,她還允許邁爾拍下太空船的照片,即使要拍降落或離去的情形也可以。

這件事很多人聽了會大笑,也有些人對這些清楚又發出多種彩光的太空船照片充滿了敬畏,並為外星人友善和平地光臨地球的作風深深吸引。《速登雜誌》7月的報導,為1976年夏秋兩季的各式歐洲雜誌系列報導揭開了序幕。例如義大利《神秘體雜誌》在8月轉載了凡婕穀比所寫有關邁爾的報導;接著9月瑞士最大的畫報《伯力克雜誌》,頭版標題是《蘇黎世人的恐懼》;往後有更多相關的報導,連續登載在兩份德文雜誌,一份是10月號的《迴響雜誌》,另一份是11月號的《新威雜誌》。邁爾的一位鄰居的兒子住在南非,他在南非報紙上也讀到了有關邁爾的新聞。

鄰居們對這些報導譏為笑談,他們認為邁爾所說在村莊旁發生的事是奇怪而無意義的,甚至只是一場惡作劇。

而那些特地到恒威鎮來想要調查清楚的人,邁爾也為他們拿出了各種證據,使他們更加相信了。他拿出很多西米斯五彩明亮的太空船照片,照片上的太空船在常青樹區或樺樹光禿的枝頭末端成鋸齒狀飛翔,他還拿出他的那本記事本,裡面記錄了每一次和昴宿星人的對話,有時半小時,有時甚至長達一小時.記事本已經用了幾百頁了,而且資料還在迅速地增加當中。

有一天下午,邁爾答應他們的要求,帶了一小群人到一個由高大常青樹圍繞的草地上。他告訴他們先前有幾個夜晚,他曾在這片草地上會見昴宿星人,他和西米斯也曾坐在樹旁的草地上一談就是一小時。這些人開始想像這樣的情景----一部灼熱的、幾乎沒有重量的太空船,突然降落在這片草地上,太空船律動的外殼所發出的閃爍冷光照亮了黑暗的森林,然後出現了一個輕盈、外形與人類相似的生命,她全身散發著文雅及智慧。

大白天的常青樹區,在那些人和邁爾站立的那塊草地上,他們看見草地上有3個大圓圈,每個圓圈彼此都保持著相同的距離,圓圈內有奇特且扁平的漩渦,直徑為6英尺,極為對稱完美。

那些星期六下午在邁爾家聽他敘述外星人事件的人,以及那些讀了部分記事本所敘述美麗景象的人,都一致認為其中的複雜和詭異遠遠超過邁爾所能想像。外星人西米斯告訴邁爾有關銀河系中的生命現象、她的族群的歷史以及地球的相關事務,她還教導他瞭解人類居住的地球在銀河系的位置。她說宇宙存在著規律,這規律是高度文明的生物要教化低文明的生物,而心靈進化必須伴隨科技進步一起發展。

 “同樣地,我們自己也需要不斷地進化。”她解釋道,“我們選擇了到地球與人類接觸,是因為我們肩負促進宇宙進化及宇宙所有生命進化的義務。我們不是傳教士,也不是老師,但我們努力維護著宇宙的規律。我們開始時常接觸那些事先被選定的物件,他們散居世界各地,而且我們認為這些人最有可能接受我們存在的這一事實。然後我們教導一些知識給我們所選定的接觸者,直到他的同類逐漸進步,並且開始思考,最後讓該種生物完全瞭解他們不是宇宙中唯一會思考的存在體。”

邁爾又說在瑞士東部的樹林裡,他持續地和昴宿星人見面,不論白天或晚上,心靈感應的信號隨時通知他來到此地。

心靈感應的現象就像被子彈打到似的,”他解釋著,“像一道冷風從你的額頭通過,這感覺非常非常微弱。”然後在腦中震動,這時感應信號就出現了。“它可以說像一幅即將出現的景象,也可以說像一種聲音。這種感覺無法用任何字來形容,總之,它就是一種有資訊的聲音。”

邁爾隨時都會離開,即使滿屋子都是客人也不例外。只見他突然閉上雙眼,皮膚變得有些蒼白,而且開始冒汗。接著他走回自己的房間穿上長靴,如果天氣冷,他會穿夾克;更冷,他就會穿灰色皮大衣。波比為他做了一頂如中東山裡人戴的那種溫暖的帽子,她遞上帽子,並準備為他沖—壺咖啡帶著,但若5分鐘內沒沖好他就不等了,他又將要消失半小時或半天。有一天下午,邁爾告訴他太太,他有個接觸,這次她和孩子們都要和他一起去,並且他同意多帶另兩位訪客,其中之一是漢斯•休士伯,此人將近30歲。

漢斯仔細研究過每一張邁爾拍攝的太空船照片,並幫助他將這些照片編目,並且有好幾次是他幫邁爾開車趕夜晚的接觸。雖然有幾個證人(包括漢斯在內)在晚上看過可能是太空船發出的奇特光芒、但沒有一個人像邁爾一樣曾經在白天看過。

我的車照常載了一些人,”漢斯回憶說,“而邁爾空著手坐在他的小摩托車上帶領我們,他要我們跟隨著他。出了恒威鎮我們終於到了長滿了樹的小山丘上,那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邁爾告訴他們說:“你們大家都在這兒等。”然後就騎著摩托車走了。

我不記得我們在那裡等了多久。”波比說道,“突然,亞特藍提斯跳了起來,大叫:‘媽咪,看那邊!’幾公里外有艘太空船在那裡,它又大又圓。我們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飛走了。”

當孩子大叫時,漢斯跳起來看見某個東西從樹林裡升起,飛向空中。

 “我推測它可能是氣球,”他後來說道,“但是我無法證明。”他曾試著拍下來,但因為太緊張,剛開始時他竟忘了按快門,接著又在極度震驚下按下快門。“這就是照片為何不很清晰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我們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個小黑點罷了。”

鄰居們都堅信邁爾瘋了,“沒有人將他的話當作一回事。”其中一人隨即說道。鄰村的村長也認為邁爾的故事只是他個人的幻想罷了,這個村長從來沒有在附近看見過UFO。一提到邁爾,恒威鎮居民都譏笑以對。

 “他是一台紡織機。”他們說,這就是“怪人”的意思。或者他們叫他“瘋子”。

 “我們都是瞎子嗎?”一對夫婦問道,“或者我們都是呆子,因為我們都沒有看見,而他卻看見了。”

現在,每當他們看見他用望遠鏡在夜空中搜尋,鄰居都會竊笑著說;“他在尋找來自銀河的淑女。”

由於歐洲許多國家都刊載了有關邁爾的報導,因此各地好奇的人們蜂擁而至,他們紛紛來和邁爾談論昴宿星人傳達的訊息。令鄰居更驚訝的是這些人看起來都蠻富裕的,因為他們大部分都開賓士汽車,而且大都來自德國北部。鄰居們實在無法理解,怎麼有這麼多人對這件事情有興趣呢?

法蘭斯•海斯拉住在一間可以俯瞰農莊的公寓裡,他說:“對我們和居住在附近的每個人而言,整個情況都非常可疑,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怪人’,甚至他整個屋子也是個奇怪的地方。”

瑪莉•海斯拉經常和波比談話,她也是唯一會和波比談話的鄰居之一。她常到波比那裡買雞蛋,並且認為波比是“非常非常好的女人。”她說:“但我不知道她先生所做的任何事情。”波比經常到她那裡哭訴,但是她只能教她一些編織的技巧。

她不是一個令人羡慕的女人,”瑪莉接著說,“她是個苦命的女子。”

邁爾並沒有直接冒犯鄰居,但是他所說的那些人們無法相信的奇怪故事,卻很容易“激怒”他們。另外,有時這麼多的車子來拜訪邁爾,造成交通阻塞,也打擾了鄰居。有一個鎮公所官員認為:“邁爾的故事都是想像及捏造的,我想他捏造了所有的事。”這官員接到過好多通威登斯街10號鄰居打來的電話,大部分都抱怨來了太多的車子。有一次居然有一位母親因為女兒跑到邁爾家,就急得打電話報警。

剛開始時,波比曾嘗試告訴鄰居某些事,“但當我發現他們都不相信我時,”她說道,“我就開始不理會他們,我認為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一個星期六的早上,波比帶著兩個兒子在村中走著,她看到兩個年長的女人站在鎮公所前面。“我不認識她們,”波比說,“孩子們玩了起來,我想可能是在幼稚園認識的。接著她們問:‘什麼名字啊?’巴遜科還未回答,她們又問我:‘你尊姓大名?’我說‘邁爾’,其中一個女人立刻拉下臉來,另一個問我是不是‘那位’邁爾太太,當我說是時。她立刻說;‘你和你先生一樣瘋了嗎?”

 “孩子們在學校也有相同的難題,”波比接著說,“其它孩子的父母並不相信這些事情有,幼稚園裡的小朋友或是一起玩的孩子都叫亞特藍提斯“飛碟邁爾”,弄得他好多次回家都一直哭。我告訴他去和老師說,但是老師也不相信這些事情,並且告訴我說,我和先生都做和飛碟有關的古怪事情,這對孩子而言,並不是正面的影響。我告訴邁爾,如果沒有發生這些怪事那該多好。

1976年夏天,在邁爾公開和昴宿星人接觸之事後,某天下午,漢斯陪邁爾到一個離恒威鎮不太遠的隱密草地。在那裡,邁爾拿出一個答錄機,並錄下了一架太空船的聲音。那聲音是種令人毛骨悚然且音調很高的雜音,漢斯認為就像介於噴射機引擎和電鋸所發出的尖銳聲音。聲音似乎來自邁爾頭頂上方30英尺處的空中。當邁爾舉手井畫著圓時,那聲音就更大了。當他放低他的手,聲音就舒緩下來,來回兩次,大聲小聲、大聲小聲在天上共鳴並交織著。突然邁爾作了一個非常強而有力的手勢,聲音全都停止下來。此時漢斯回頭看見一個場區管理員和一個員警,管理員拿著望遠鏡,員警牽著一條狗,兩人都騎在摩托車上。

漢斯離開現場之前仔細地檢視了一番,包括附近的草地、樹枝及所有的景觀,他沒有看見任何喇叭、電線、氣球,什麼都沒有。

兩天後漢斯和兩位朋友偷偷地返回那塊草地,他們三人試圖製造那些奇怪的聲音,並使用和邁爾相同的答錄機來錄音。他們在樹林中高架起喇叭,又裝上擴音器,但試驗的結果,聲音還是非常的微弱且遙遠。

這是一個又冷又濕的晚上,漢斯載著邁爾到恒威鎮外的樹林中,此地是邁爾和外星人有過20次接觸的地方。漢斯自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他密切地注意邁爾的一舉一動,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邁爾做任何事或處理任何東西可以用來捏造聲音和照片;而最令漢斯困惑的仍是那些奇怪的降落痕跡,在樹林中每逢太空船離開後,他都會幫邁爾測量這些痕跡並照相,漢斯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他看見太多人試圖重制痕跡來證明邁爾是騙人的,但他們做的看起來總是不像,“邁爾做的這些痕跡比較好,”漢斯開玩笑地說,“其它人的都是非常壞的複製品。”

 1976年6月13日晚上,一些人陪著邁爾到了樹林中的一塊空地,此處是他和昴宿星人接觸過的地方。到達時已是清晨兩點,邁爾將向他們展示昴宿星人存在的證據,這是西米斯同意的,她同意表演一下,太空船將出現並發出彩光、作飛行表演。此時他們在等一位來自澳洲的小學校長,吉多•摩斯伯格。

摩斯伯格幾個月前首次和邁爾接觸,當時他到慕尼克參加一糸列有關UFO的演講,其中有一場演講是邁爾受邀來談論及展示他的照片。“我被那些照片深深地吸引著,”摩斯伯格回憶說,“我立刻寫了一封信到恒威鎮給他,問他我是否能來拜訪他。”邁爾答應了。於是,1976年5月中旬摩斯伯格來到了恒威鎮。停留期間,他和漢斯開著車隨著邁爾的摩托車到了接觸現場。他們三人沿著泥濘的小路通過一片田野,直到邁爾示意他們停下來,然後邁爾告訴漢斯和摩斯伯格在此地等他。

 “他下了摩托車往接觸現場走去,”摩斯伯格回憶著說,“他離開後我腦海中忽然有個念頭,如果我跟著去那兒,也許會有令我驚訝的事情發生。邁爾回來後說道,西米斯說了些歡迎他的客套話,並說:‘你帶了兩個人一起來,摩斯伯格先生有個短暫的念頭,他想跟你來,這表示他有濃厚的興趣,

這兩個人坐在車上等邁爾回來,當時在樹緣上方兩英里處,他們看見火紅似的碟子,“它的大小像一個約100米遠照過來的車前燈。”這個紅碟子忽前忽後移動著,然後突然就消失了。幾秒鐘後,一個旋轉著的銀色球體進入他們的視線,接著兩個較小的銀色球出現在第一顆銀球的下方,同時也在旋轉著。在降落現場的中央,最大的旋轉球則掛在空中,從懸浮到慢慢地降落,接著迅速地下墜,然後在兩、三秒鐘之內它就消失丁。突然間所有的彩光都消失了

 “又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摩斯伯格隨後解釋說,“一個非常類似的碟子又出現了,越來越大,我覺得它朝我們飛來,接著它又縮小,最後消失了。”

摩斯伯格曾經看過外國的煙火表演,但是那天晚上他所看見的情景那麼地清晰且真實,像是瑞士夜空一場五彩繽紛的卡通表演,不像一般的爆炸,也不像煙火表演,倒像某種發出古怪亮光的實體。後來他說道,“當然,如果別人不相信這件事,我也不會感到生氣。如果人們說我是瘋子,或說這是一連串幻影,我也不介意,但我不希望被稱為‘撒謊者’。”

摩斯伯格對於使用35釐米單鏡頭相機毫無所知,但是現在他亟須一台帶到恒威鎮去。他從朋友那兒借到了一架賓得士相機、一個三角架及一個望遠鏡,並請他的朋友裝好底片,調整好夜間曝光設定。三個星期後,也就是6月13日晚上這一天,摩斯伯格再度回到恒威鎮,黑夜中他站在高大松樹下的空地邊緣,把賓得士相機及望遠鏡架在三角架上。另一邊漢斯和他弟弟康納德也在樹林中各自占了一個位置,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相機等候。其餘的人就在小山丘附近吃蛋糕,喝咖啡,看著夜空。突然問,在樹林的上方,他們先看見一個紅色的碟子,接著是一個銀色的碟子。這些彩光在空中飛翔,光度慢慢加強,而後突然間就全消失了。摩斯伯格對著紅碟子拍了照片。

當第三個碟狀物體出現時,他必須壓下三角架調整相機的角度以利拍攝,這個碟狀物交錯著巨大的彩光。但當摩斯伯格再度仰望尋找時,它又消失子。忽然他在天際非常高的地方隱約看見另一個銀色碟子的邊緣,從那兒有一道強光,如同“閃耀的雨幕,筆直地撒落下來。”摩斯伯格在相機中捕捉到這最後一個飛碟,這情景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閃亮水母,它的觸手在天空中飄浮著。黃白強光不斷地變換,而後再逐漸變成熾紅色,地面的觀測者可以看見發光體慢慢飛走,一直到只剩下一個小光點,然後小光點又快速地上升直至消失不見。這是邁爾第55次的接觸。

1976年夏末那篇文章刊出後,越來越多的人到恒威鎮來看邁爾。每個週末都有訪客到他家,有時多至20人,也有闔家光臨的,有些則是新面孔。這些人都想要看看邁爾擁有的太空船照片,聽聽他講述有關宇宙的知識。昴宿星人的文明到底是什麼呢?他們有政府嗎?他們的社會是如何的呢?他們的科技到底進步到什麼程度?他們如何跟邁爾溝通呢?他們的長相如何?他們是否愛好和平呢?

根據邁爾的說法,昴宿星人一般有一千年的壽命,西米斯算是相當年輕的,只有330歲。她的家鄉,伊柔星,僅比地球小一些,但上面住的居民卻少多了,大約只有5億。初期的伊柔星是寬廣又未開發的.昴宿星人建設了這個星球,以便提供生存之所需,如今,它的景物和地球的鄉間差不多,有小山、草地、樹木和河流。昴宿星人將製造和生產的設施集中設置在較為遙遠的區域內。如此可以遠離人們,並可充分開發鄰近且無人居住的星球。昴宿星人告訴邁爾,如果他到伊柔星去旅行,他將可找到類似馬、牛、兔子、魚等的物種。

機械手和機器人在伊柔星上負責大部分的勞動工作。機器人的外形和動作非常像伊柔人,只有從衣著上才可以將它們和伊柔人區分出來。它們的穿著是制式的,衣服的顏色代表著機器人所必須工作的種類。它們看起來非常逼真,這是因為它們的皮膚和頭腦是由有生命的原生質構成,它們甚至還能產生自然反應,並具備會話的能力。

伊柔星上不但有家庭的組織,而且他們彼此之間緊密相連、互相照顧。雖然他們十幾歲時性生理就已成熟,但是昴宿星人在教育尚未完成前是不會結婚的,他們的教育由4歲開始,最晚到70歲,直到他們至少學會了十五、六項特殊技能。像西米斯已學會了30種之多。

那個地方沒有政府。

 “他們只有類似在地球上稱為‘精神領袖’的人。”邁爾將這些告訴來訪的客人,“他們的領導者中最高的形式稱為呼拉特,他只是一種生命形式,並沒有具體的面貌與形體,但也不僅是精神的層面,他是介於兩者之間,就好像是透明人一樣,如果你向他伸出手,你的手會穿透他的身體。呼拉特並不下達任何命令,他只會給他們‘建議’,然後星球上的每個人就憑自己的智慧來判斷並進化,且盡力做得最好。”

訪客一到波比家,看見她先生就開始和他討論,波比覺得現在比初遷到瑞士更寂寞了。1965年耶誕節,在希臘希賽羅尼克市波比初遇邁爾,當時波比17歲,邁爾29歲,就在幾個月前邁爾失去了他的左臂。他們相遇後一個月,邁爾問波比是否願意嫁給他,當時波比的母親並不同意,於是他們倆私奔到一個小鎮,他們在那裡結婚了,當時是1966年2月13日。婚後他們從瑞士到印度旅遊,回程時,他們曾在巴基斯坦、地中海的克裡特島、中東的山區及印度工作和生活。4年後他們回到瑞士,在她先生的國家裡波比僅能聽懂一些瑞士腔的德國話。幾年後,當接觸事件開始時,波比才因語言的進步改善了她和別人的溝通關係,但是她所知仍然有限。她覺得她先生寫的有關接觸的記錄是如此難以瞭解。“我試著讀它,”她回憶說,“但是我無法完全瞭解,以致我對整個事件產生了誤解。”

 “其實我不想這麼做,”她接著說,“當這些人開始到恒威鎮拜訪我先生的時候,他們大部分是女性,他習慣帶她們去看接觸外星人的現場。當時我非常嫉妒。我認為他又要去看別的女人了,為什麼沒有人願意來照顧我的孩子呢,那樣我就可以跟他一起去了。她們僅是來看他,並且說:“‘我們走吧!’所以我非常生氣。”

她們其中之一到現在還定期出席討論會,此人名叫伯納德•白蘭,她是一位元元電腦工程師。1976年7月的一個黃昏,當她在《速登雜誌》上看到有關邁爾的報導後,她立刻就坐火車來到他家。她回憶說:“我記得我是這樣告訴同事的:‘有一個瘋子說他和外星人接觸過。’同事問我是否相信這些瘋話,我說:‘外星人當然存在,但是為什麼他們要到這裡來呢?他們應該到一個可以學習某些事情的地方,但不應該是在這兒啊!’我當時覺得這是不得了的事,因為有人謊稱‘接觸過’,並以此愚弄大眾,你應該在這種人頭上打一棒,敲醒他。”

白蘭認識休士伯兄弟——漢斯和康納德。當他們告訴她,他們知道有人曾經和其它星球的生物接觸過,當時她並沒有將這件事和《速登雜誌》的報導聯想在一起。她只說:“你們簡直瘋了!”

康納德試著告訴白蘭有關邁爾的事情,但她總是不想聽,她說道:“不要這麼笨嘛!”

 “你不瞭解,”康納德說,“你太沒概念了。”之後整個夏天,他們兩個常常為了邁爾的事辯論,那年秋天的一個星期六晚上,康納德帶著他的朋友傑卡布到白蘭的公寓晚餐。白蘭說:“整個晚上,他們談論著某個女人,他們說‘不要太苛責她’、‘她嫉妒時會使每個人瘋狂’等等。”

晚餐後,他們3人開車到恒威鎮去看一個康納德的“朋友”,他就住在公寓圍繞的者農莊裡。他沒告訴她這個朋友就是邁爾。他們朝威登斯街的小巷駛去,白蘭心裡猜想著是誰住在這兒,現在她即將見到這個人了。

有個女人開了門,看見他們後,她說:“請等一下,你們現在還不能進來。”然後她對康納德耳語。當他們終於被允許進入屋內後,康納德告訴白蘭:“我們不能到客廳去,因為那兒正進行一場‘討論’。”

白蘭在廚房為客廳裡的人煮咖啡,正當過濾咖啡時,一個女人跑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個裝滿水的大水壺,弄了一些煤渣吐出藥丸後要保持6個小時的清醒。大家通力合作總算熬過了6小時,於是白蘭離開了,另兩個女了:回來用冷水擦拭波比的臉和四肢。

在波比企圖自殺後幾個星期的一個週六下午,白蘭偕同康納德一起左參加在恒鹹鎮討討論會,大約有60人參加。雖然她有點瞧不起邁爾,但她發現他是溫和而誠懇的,並不是一個白大狂,她對他有了新的印象。她說:“我完全被迷惑了,這位男人所說他到外太空旅行與接觸的經驗,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於是她常常到恒威鎮來。有一天晚上,她和邁爾談過後,獨自從恒威鎮開車回家。

我正在開車時,突然有種念頭要我停車,我想大概是這些UFO的事使我有些神經質,於是我又繼續開車,但是這感覺又再度湧上心頭,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要我停車,於是我停下來繼續留在車內並將所有的車門鎖上。我在黑暗中沉思,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

我從身旁的窗戶向外看,在樹林上方我看見—個光點升起。光是雪白的,大約有我的手掌那麼寬。它定住一會兒,然後逐漸下移,並發出紅光。我心想是不是有人在玩煙火,但它是那麼地清晰且單一,火箭也不可能產生那樣的景象。我等了一會兒,大約一、兩分鐘後它又升起來,然後突然間消失無蹤。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車開走呢?不,我要再等一會兒。等了一陣子,大約五、六百米遠的地方,從樹林後方再次升起一個橙光。它上升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大,我認為有四分之一個月亮那麼大。橙光升起時,它行進得像鋸齒狀,類似上樓梯的樣子,而後靜悄悄地飛離了。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20分鐘。從那兒我可以清楚看到阿爾卑斯山,而那光點正越來越小並消失於阿爾卑斯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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