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對他們解釋說,這些照片是邁爾和昴宿星人數次接觸所拍到的,並詳細陳述了拍攝的經過。“如果你們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跡,”他加以說明道,“14天前才發生過一次,共有兩艘太空船,現場還很新,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1976年初夏,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兩個20多歲的年輕人赫伯特•藍哥和哈路•伯奇,駕著乳白色的舊賓士車,從幕尼黑出發開往奧斯伯格鎮。他們搖上車窗,聽著“白玫瑰”,這是德國東部的一個廣播節目,每週五的午夜播出。他們邊開車邊吃著美味的德國香腸和可樂。藍哥在他爸爸的工廠負責品質管制;伯奇是個職業攝影師,留著一撮乾淨整齊的鬍子。這6年來,他們已成為最好的朋友,每週五的晚上都會一起驅車由高速公路前往奧斯伯格鎮,照例去研討他們感興趣的飛碟。

就像往常一般,他們談了很多,但伯奇提到的一件事特別值得注意,那就是他最近在《速登雜誌》上看到的一篇文章。這是一篇敘述一位住在瑞士的人持續且規律地和外星人接觸的相關報導,文章還提到美國總統候選人吉米•卡特在擔任喬治亞州州長時也曾見過UFO。伯奇5歲時也目擊過無法解釋的奇怪景象,以下是他的遭遇:

那是發生在我出生的島上。一天下午我們都在海灘上玩,突然間從海邊來了一架飛碟,也好像是兩架或三架,架數我記不清了。它們一直停在那兒,差不多每—分鐘才移動—點點,高度可能只有50米高。它們很大,但是很難說究竟有多大。它們在那兒停留了一、兩分鐘,然後就像射擊般沒有加速度地離開了。就這樣離開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切。我問母親,也問了別人‘那到底是什麼?那不是一架飛機,那到底是什麼呢?’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也沒有人可以為我解釋它們是什麼?它們為什麼來這裡?這有何含意?那是發生於50年代……大約是1953至1954年的事,我是如此迷惑,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幅景象。”

星期五晚上他們來奧斯伯格鎮時,藍哥和伯奇通常會從哲學宏觀的角度來探討宇宙、外星人的存在,及到太空旅行的可行性等問題。“就像大多數人那樣,我們正試圖發現真相。”伯奇解釋說,“但與宗教無關。”

藍哥是個相當積極的讀者,他曾讀過許多有關目擊UFO的報導,其中包括美國人喬治•亞當斯基,他是最有名的“接觸者”之一。亞當斯基住在加州帕樂馬山的南坡,1952年11月,他曾經和外星人對話,這個外星人長得瘦瘦高高的,金髮垂肩,他從金星乘了一架“偵察船”來地球,降落在加州荒地上。這個外星人到地球來的理由是他的族群關心“地球上原子彈試爆所放出的輻射線”問題。亞當斯基,他曾環遊世界,是第一個自稱接觸外星人的著名案例主角。當然,亞當斯基是個頗具爭議性的人物,他那幾張朦朧的“偵察船”照片,藍哥看後認為是以冷藏庫機件為模型重複曝光所得。

另外還有一種情形,”藍哥說道,“人們總是把它扯上宗教,而荒謬地說外星人是上帝送來幫助地球人的。如果你用邏輯思考,就會發現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他告訴伯奇,“我和UFO團體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但當我讀了有關亞當斯基的故事後,我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不過在雜誌上出現時,多少都加油添醋了一番。”

 “說這話之前,你應該先看看一些來自瑞士的照片。”伯奇說著,“我保證你從來沒有看過這麼高品質的照片。”伯奇這位具有多年經驗的攝影師,被刊登在雜誌上的照片深深打動,並仔細地描述每一張照片給藍哥聽。

當他們深夜從奧斯伯格回來時已經是淩晨了,但天空仍漆黑一片,藍哥這個夜貓子睡得很少,他總是有規律地在清晨大約3到5點才睡。這個晚上,他並不想睡,於是他乾脆到伯奇的公寓,去看那篇令他朋友印象深刻的報導。當伯奇翻開那篇文章,藍哥立刻被那些照片吸引。一張橫跨兩頁的黑白照片上,一個銀鈴似的太空船在恒威鎮山谷上方翱翔,另有3張比較小的系列照片,照片中同一艘太空船以3個不同的位置繞著一棵高大的松樹。另一張照片是邁爾一個人站在一片草地上,他是一個前額微禿的英俊男子,右肩和右手是完整的,但白襯衫左邊的衣袖下垂且隨風飄蕩。

藍哥仔細審視後露齒而笑:“這是個比其它高級一點的騙局。”

以前藍哥讀的每一篇異常見聞或外星人接觸的報導,大都發生在南美或美國,這些地方他探訪不方便,但是眼前這個事件是發生在歐洲。伯奇在桌上展開了地圖,他們找到了恒威鎮,離蘇黎世東南方不遠,從幕尼黑開車過去不超過四、五個小時。他們兩個決定下週末開車到恒威鎮去找邁爾,並且和他談談“我們只是好奇,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伯奇後來回憶說。

下週六早晨,藍哥和伯奇離開了慕尼克朝南行,太陽剛升起時,他們通過了瑞士邊境,到達恒威鎮時大約是上午10點。他們並不知道邁爾的住址,於是將車開到村中一個涼亭邊,那兒有一個老婦人在賣糖果和報紙,她告訴他們邁爾住在威登斯街10號的那個老農莊裡。“你們為什麼要來看他呢?”她問道,“他是個瘋子。”

當藍哥和伯奇到達農莊時,邁爾剛巧不在家,兩小時後他才會回來。波比邀請他們入內喝咖啡,但是他們拒絕了。下午兩點,邁爾仍未回來,可是漢斯來了。幾分鐘後波比從農莊出來走到車邊告訴藍哥和伯奇,漢斯可以回答一些他們的問題,因他和邁爾很熟,並曾一起接觸過外星人。她再次邀請他們入內喝咖啡,這次他們接受了。

在老農莊裡,波比拿了兩本厚厚的相本,伯奇以他專業的眼光研究著:“以我從事攝影多年的經驗,我不能說這些照片是偽造的,對我而言,它們看起來頗為真實。”

 “l0分鐘內,我們什麼都沒說,”藍哥回憶著,“因為我們啞口無言。雜誌上只有兩、三張零散的黑白照片,但眼前相簿裡的這些照片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是那麼的清晰,而且又是彩色的,簡直太完美了。”

漢斯對他們解釋說,這些照片是邁爾和昴宿星人數次接觸所拍到的,並詳細陳述了拍攝的經過。“如果你們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跡,”他加以說明道,“14天前才發生過一次,共有兩艘太空船,現場還很新,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在《速登雜誌》的那篇文章中,並未提到有關降落的痕跡,藍哥和伯奇對這個確實存在的證據當然沒有任何印象。幾個小時前,他們還推測是否可以找到邁爾,如果找到了,他是否會揭露故事的真相,抑或這些故事僅會像其它接觸事件一樣,被湮沒於一片否定的聲浪中?現在他們坐在邁爾家看到比他們以前所見更不可思議的照片,並且還有一位曾和邁爾一起有過多次接觸經驗的人,展示那麼多真實的證據來支持這個人的故事。他們繼續看了更多照片,聽了更詳細的陳述,更激起了他們的興趣,於是藍哥和伯奇回到車上,跟著漢斯穿過恒威鎮的街道,離開了村莊進入一條小路,直達路的盡頭他們下車開始步行。

我們在樹林裡走了大約100米,”藍哥回憶著說,“我們來到一個四周圍繞著茂密樹林的林中空地,那兒的草很高,將近1米高。那兒有6個痕跡,是兩艘太空船降落時留下的。我照了一張照片,並思索著,那是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事情。這些草倒下去的方向都是反時針的,有趣的是這些草都沒有折斷。如果你將草折斷,它就會倒下,但這些草並沒有斷掉。我扶起子一把並仔細地看著,它的確沒有折斷,我實在無法理解。”

 “如果你站在一個類似的地方,你首先想到的事情是,這樣的痕跡怎麼會在這裡發生?”製造者要到此必須要有一部車、一架直升機或某種交通工具載他們過來。但這些都不可能,因為這裡的樹木間隔都非常近,車輛根本不可能通過。

除了由兩艘太空船造成的降落痕跡外,另有一組足跡由一個痕跡通到樹木的邊緣,然後又轉回來。未被壓倒的青草仍倔強地站在那裡,並且環繞著直徑6英尺的反時針漩渦狀痕跡。那塊草地似乎是秘密會面的最好地點。地點很近又具有隱密性且安靜,此地長滿了茂盛的樹木,形成一座超過百英尺高的樹牆,可以使太空船的降落和起飛不易被人發現。

這些景象非常特別,”藍哥說,“我們站在樹林圍繞的地方,看著這些痕跡時,我的印象非常特別。我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景,對我而言,這實在難以解釋。”

站在森林邊,漢斯向藍哥和伯奇解釋昴宿星人如何利用精神感應引導邁爾來到他們選擇的地方,然後將太空船降落地球並和邁爾說話,有時他們還會採用心靈感應方式讓邁爾登上太空船,或將他“分解”後再於太空船上瞬間“組合”。藍哥照下—些降落痕跡的照片,這些照片有些是在遠距離拍得,有些則是近距離拍得,都能清楚看見漩渦狀的青草。然後3個人又穿過樹林回到車上,開著車子回到了恒威鎮。這時邁爾的太太告訴他們,邁爾已經回來了,但他現在還不能見他們,他將於下午5點在維茲肯市靠近火車站的郵政餐廳和他們見面。

僅在幾個小時前因雜誌中的敘述誘使他們開了300英里到恒威鎮,那時候他們還不能完全接受,並懷疑報導內容的真實性。但看了相簿中的照片及目睹降落痕跡後,藍哥及伯奇覺得邁爾事件比文章中的敘述更有魅力。現在他們很想見邁爾,並有許多問題想請教他,因他那些來自昴宿星人的知識似乎是聰明卻又充滿了矛盾,因為有些也像是他自己的幻想。他們開車到維茲肯市,在下午5點鐘前到達了郵政餐廳,邁爾還沒來,他們坐在露天雅座談論了大約30分鐘後,邁爾由康納德陪著走過來,並與藍哥握手。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藍哥稍後說,“除了看過雜誌上的照片.”他朝著我走來,伸出手說:“哈囉!”當看著他的眼睛時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說:“我認得這個人。”我沒有注意他的聲音和笑聲,但我凝視著他的眼睛,“我認得這個人。”

在溫暖的夏末,這5個人共花了3個小時在樹蔭下喝飲料閒聊。伯奇詢問邁爾有關相簿中照片的事,邁爾似乎知道一些攝影知識,但他的知識是很粗淺的,套句他說的話:“我按下快門……它就工作了。”

藍歌讀過好幾本有關天文學和太空方面的書籍,他對一些星座神話非常熟悉,他知道一些宇宙起源的說法及在銀河裡緩慢旋轉的兩千億顆星球形成了銀河系,事實上整個宇宙也包含了無數個類似的銀河系,他也瞭解星系形成的相關知識及生命的演化,更瞭解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基本概念,及超越光速旅行所面對的問題。

 “3個小時內,我提出了與上述問題有關的問題,”他接著說,“所有邁爾引述外星人的回答都是正確、快速又合乎邏輯的。所有問題他都會給你一個答案,問題天南地北,各不相干,但他都能立即答覆而且都完全正確,每一件的邏輯都是這麼精彩。我讀了很多書……但這些觀念始終都無法連貫而各自獨立,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陶醉,我發現跟邁爾談話是那麼地令人入迷。和他談了很久,每個問題他都盡力作答,這使我十分滿意。

我們也談論了一些他個人的生活,他說他只受過基礎教育。我也認識很多僅受過基礎教育的人,但在他們之中我從來沒有碰到有人討論問題像他如此有學問,甚至比博士還高明。他的言談使我非常驚訝,而他談論的某些事,也使我認為他一定有某種管道知道這些。”

一個月過去了,在與邁爾信件往返後,藍哥獨自開車再次造訪恒威鎮,繼續好奇地去拜訪邁爾及看更多的證據。他到達恒威鎮郊外,繞道進入樹林,到達漢斯帶他來看降落痕跡的地方。

時間是8月,儘管有兩周特別酷熱無雨,一大片曾被壓扁成漩渦狀的青草卻仍保持青綠且在發芽。雖然6個星期過去了,這些痕跡仍然清楚地存在著,和藍哥第一次來看時相同。像漢斯及比他早到過此地的人都有一種相同的疑問:他實在無法瞭解這一大片高草怎麼會這麼精確地被壓成反時針方向的漩渦狀,且沒有被壓斷,因為如果草被壓斷,它的顏色就應該已經變成褐色甚至曬乾了。但是它既沒有變成褐色也沒有變幹,這表示它未曾被壓斷,那為什麼它們無法直起來呢?又再過了5個星期之後,藍哥又回到同一個地點,這些青草仍然沒有挺直。這怪異漩渦狀的草只是繼續增長。“後來有農夫來割過草,”藍哥說,“痕跡仍然很清晰,我親眼看到的。”

隔周週末藍哥又來找邁爾,第二次接觸的情形和第一次一樣有趣。他們花了幾個小時研究照片和談論邁爾的經驗。他早先對此人的譏笑已經轉變成了好奇心,並在下一年裡每週末都來恒威鎮,有時單獨前往,有時和伯奇一起去。去時他和邁爾家人一起生活,住在邁爾家,並隨時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可以在整棟農莊裡自由走動,也常常和波比談話,他用德語解釋接觸筆記給波比聽,這些都是她試圖瞭解的。波比依賴藍哥紿她精神上的支持及幫助,使她更瞭解了她丈夫的所作所為,所以他們建立了較穩固的友誼。藍哥在屋內看到和聽到的事情都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以波比的個性,如果她有任何秘密,她是藏不住的。藍哥隨時都在找尋可疑的事物,但他沒有發現任何儀器、裝備或模型,甚至可能讓邁爾搜集到那麼多知識的科學雜誌或工程書籍。藍哥還發現除非邁爾去進行另一次的接觸,否則他絕不離開這房子,這種接觸經常是在深夜;而且他也注意到沒有人秘密地到過這房子來會見他。

我從早到晚看著邁爾,”他事後回憶著,“我從來沒有看見他裝喇叭、照相,或做其它可疑的事,也從未看到過一個模型,甚至任何一個像模型或氣球的東西。我清楚地知道這房子裡的每一個房間,但我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東西。這也是我來此的理由,我要看他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我什麼也投看見。月複一月,我停留在恒威鎮,但他什麼都沒做,也沒有人來找他,什麼都沒有。”

藍哥已認識邁爾好幾個月了,在一次邁爾剛接觸完的晚上,藍哥看見一個暗紅色的光線在恒威屋後方一個偏遠的樹林上升,然後停住,然後又移動,先往左邊移動,接著往右邊移動,顏色變來變去,從暗紅到淡藍又回到紅色,然後突然很快地射向空中消失了。

另一次,在一個較涼的夏天夜晚,大約七、八點左右哥和一些人在恒威屋附近工作。當藍哥順道去拜訪邁爾時邁爾神秘地對他微笑著。

發生什麼事啦?”他問。

邁爾回答說:“我現在正要去進行—次接觸。”

接著他很快地跑向樹林中,那兒離房子是有一段距離的。

他在幾秒鐘之內消失,跑向了樹林。”藍哥隨後說,“在場所有的人,漢斯、康納德和我都聽到了一種聲音,它是從樹林中傳來的。”

一種輕飄又哀傷的聲音從樹林上方發出,那種聲音藍哥從來沒有聽過。他知道邁爾除了穿著襯衫、長褲外沒有帶任何東西去.而且他確信這絕不會是樹林中預藏喇叭所發出來的聲音,它似乎不是從單一來源發出的,好像是由樹林四面八方發出來的。“我沒有瘋,”藍哥說,“我確實聽到那個聲音了。”

接觸持續著。幾乎每個週末當藍哥回到恒威鎮時都會發生,邁爾又多了好幾本記錄接觸的筆記,又拍攝了更多太空船的照片。他現在已有6種昴宿星人太空船的照片.有單飛、雙飛、三飛甚至四架一起飛的,都是在明亮陽光下翱翔在村莊或樹梢的上空。聽過邁爾事蹟的人,類似藍哥和伯奇,都會親自來調查一番,抵達初都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心,但是看過照片及接觸證據後,懷疑開始減少,套一句藍哥的話:“這些是完全合乎邏輯的。”然後邁爾要帶他們去做真正的接觸,他們都有了說故事的題材。

又過了兩年,其間常在白天發生接觸事件,這些給了邁爾拍一些不尋常照片的機會,後來發生的時間就越來越晚了。天氣經常是非常的嚴寒,邁爾現在很少騎小摩托車獨自上山了。有時當心靈感應信號出現時,傑卡布或其它在場的人就會開車載他到指定地點,然後在黑暗中等待再載他回家。來到恒威鎮的第一年,藍哥載邁爾去了5次,他也看到了至少有l0次由別人載邁爾前往。

在一個又冷又多霧的夜晚,藍哥和邁爾及傑卡布一起去接觸現場。邁爾穿著長筒靴和灰色的皮外套,傑卡布開著藍色的福斯車載他們前往,藍哥坐在後座,邁爾坐在前座,一般而言,當他接受到昴宿星人心靈感應的信號時,邁爾都坐在前座引導。

 “這些路線總是曲曲折折的,”藍哥回憶著說,“我從未好好瞭解這個路線,但我覺得我們開得並不遠。我們總是繞來繞去,因為他要確定沒有人跟蹤。過了一會兒,邁爾說:‘我們在這兒停車,’當車停下時,他又說:‘退後一點,’於是我們又後退大約50或l00米,他接著說:‘好,你們停在這兒好了。’”

 “我記得當晚所在的地方,”他繼續說,“那邊有一條又窄又髒的小徑,想同時通過兩輛車都很困難。那個地方的左邊有一小塊空地,可用來回轉,我們就停在那兒,主要的林區是在右側。他往右走,通過了小徑,經過一個小下坡,進入了森林。我們在車內坐著或在車旁走走.或看看天空,但當時雲層很厚,且因為是夜晚,所以看不見任何東西。雖然沒有下雨,但是非常潮濕且霧氣濃重。我和傑卡布站在車外,兩人抽著煙交談,不久我們的衣服都濕了。我們並沒有討論接觸的事,也沒有討論到邁爾,我們討論車子和生活上有趣的事情,僅此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晚,在濃密的森林裡,我們在那裡等了兩個鐘頭‘他到底在做什麼?’最後他終於回來了。”

 “你瘋啦!”我說,“你在那兒停留了那麼長的時間,冷嗎?”

他說:“我是在太空船內,我不冷。”

我握起他的手,邁爾的手果然十分溫暖了。我接著說;“那個地方很好嗎?”

    他說:“是的。”

我看他好像全身都乾乾的。外面這麼潮濕時,他的皮衣應該是最先濕的,但它卻十分乾燥。”他看起來非常快樂,”藍哥接著說,“當他回來時,總是非常快樂。邁爾也是蠻情緒化的,他有時會很憤怒,有時又會很傷心。但每當他接觸回來時,總是非常快樂、安靜又平和。”

當藍哥和伯奇陪邁爾從接觸地回來時,他們總會談到早上五,六點。伯奇和藍哥喝著可樂.邁爾喝著加了奶精的咖啡,他們三人都抽著香煙,談論著太空及外星人的社會、推動太空船的動力、他們使用的武器、他們的社會結構和關心的事情等。他們也討論了地球這顆行星、它的沿革、未來的戰爭形態及一些預言。

這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夜晚,”藍哥回憶著說,“當我和他淡話時,我總覺得他知道太多太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總有一些好方法來解釋這些事情,但我從未見他讀過科學書籍,他從來沒有那樣做過。他也從來沒有對我說;‘你一定要相信這些事。’或‘如果你不如此做,你就無法得到這些答案。’他知道太多我們無法瞭解的事情。”

藍哥發現邁爾的故事和其它他讀過的所謂接觸者書‘完全不同”,因為這些作者,總是從地球的觀點來看這件事。

亞當斯基、郝華•門奇和其它許多女人也曾說,他們接觸過—些從火星或金星來的高智能者。”藍哥解釋著說,“我也讀過這些書,但我認為他們都是亂寫。他們說金星上有生命,如果你到金星的背面可以看見那兒也有牛群和陽光;或者說,整個地球都被UFO監控著,或者說外星人已經進入不同國家的政府中。那都是亂寫。邁爾筆記前七百頁中寫著的事情,你可以感覺到那不是一個地球人應有的見解,它是完全不同的。我認識邁爾有一段時間了,我知道他不是瘋子。”

伯奇到恒戚鎮的次數不如藍哥那樣頻繁,但他也常去。1977年冬的一個下午,他在老農莊的閣樓幫邁爾影印接觸筆記.突然邁爾的額頭有些微閃光出現,他閉上眼睛,幾秒鐘後,彩光又回到他臉上,他張開了眼睛。當伯奇問他是否安好時,邁爾只說這個晚上他要進行一次接觸。

天黑後,在廚房裡的伯奇和傑卡布在等邁爾接收另一次心靈感應。大約淩晨l點鐘時,邁爾走進廚房,說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他們開著傑卡布那部藍色的老福斯汽車,大約1個小時之後,他們到達了森林中那條又窄又髒的小徑,邁爾要傑卡布停下來。

當時非常陰暗,”伯奇隨後回憶著說,“邁爾說他要離開了,並且要我們在這兒等。當時,傑卡布嚇壞了,渾身發抖,我一直記得這件事。”

當晚寒風刺骨,氣溫大約只有攝氏零下10至15度。等待邁爾回來的這段時間,傑卡布只是在車子附近活動,但伯奇為了取暖,就在前後幾百英尺內走來走去。他們彼此間只說了幾句話。邁爾離開沒有多久,突然間他們聽到太空船的聲音。早幾個月前,伯奇曾在錄音帶中聽過這種聲音,那卷錄音帶就是漢斯和邁爾在員警趕來前錄下的,伯奇立刻注意到錄音帶裡的另一些聲音——車子的喇叭聲與狗吠聲。如今他站在黑暗中,仔細地聽著一種很奇怪又類似鳥鳴的聲音,他豎起耳朵,又聽到了一隻狗的吠叫或是汽車的喇叭聲,就像邁爾又把那卷錄音帶重新播放一樣。伯奇在軍隊服役過兩年,他曾經受過訓練能夠在夜晚森林裡找出聲音的來源,但是那個晚上,他聽來聽去仍無法分辨聲音從哪個方向來。

我努力地試著辨別它來自何方。”他說,“但如果你聽到的聲音是從別處反射過來的,那將很難分辨它的來處。”後來他沒有聽到其它任何聲音,只感覺到在他們頭上天空中的某處有太空船陰森森地移動著。

當聲音平息下來時,車內無線電傳出邁爾的聲音,並引導他們到1英里外的地方,他們發現他已經在路旁等著。

以一個專業攝影師而言,令伯奇感興趣的是邁爾的照片,他確信如果這些照片有造假的話,他可以查出偽造的地方,因為他經常研究照片。在暗房裡他自己製作了很多合成照片,這些作品可以讓人們覺得它是真的。

 “我知道如何做到,”他說,“製作一張看起來像真的合成照需要陰暗的背景。”但邁爾幾百張太空船的照片,幾乎都是在明亮的藍天上,有時候頂多多幾片白雲而已。

伯奇拿起一張邁爾拍的照片作例子:“我就不知道如何做到這個樣子。我可以做一個飛碟模型,並且把它吊起來,但是邁爾的照片中還有一個農夫、一個獵人和遊客,他們都各自專心做著自己的事,若是造假,他們必定會問;‘那個人在做什麼?”’

另一張照片,是所謂的日光佈景,在斷崖邊一棵大的無葉樹旁,有一架太空船在翱翔。太空船最明亮的部分的光線從無葉樹枝間透過來。“我放大了這張照片,”伯奇解釋說,“我也將這張照片製成幻燈片,利用投影機放大在布幕上,然後我再用放大鏡來看它。用這種方法可以看得更仔細。你可以看見樹枝是在太空船的前面,而不是後面。這是一般人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很明顯地由相機到樹的距離來推測,這棵樹超過30英尺高,在樹枝後面的太空船也是—個巨大的物體,如同邁爾聲稱的大約21英尺。”

伯奇有一次偷偷進入邁爾上鎖的書房,仔細翻看每一個抽屜、盒子和架子,找找看是否有模型、草圖、實驗的軟體,或任何可以顯示邁爾偽造照片的證據。但他找不到任何證據。

藍哥自認最有說服力的事件之一就是證實了以下事情的發生,它並不是在又冷又濕的森林中,而是在恒威屋的廚房內,但當時他旁邊沒有人。那一次藍哥獨自熬夜,一個人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一隻手拿著雜誌,另一隻手拿著小刀把臘腸切成片喂邁爾的狗——阿尼塔。

大約淩晨3點,他聽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邁爾穿著睡衣在廚房門口出現。

你在做什麼?”藍哥問,“你應該正在睡覺的,從邁爾的臉上看出,他是在沉睡中被叫醒的。

 “有個接觸我一定要去。”邁爾說。

 “你瘋啦!”藍哥說。

但邁爾說他已接觸了並且他一定要再去,喚醒波比後,他請她煮咖啡,他則收拾了衣服、書和皮衣,走出房門,進入黑夜中。一小時後他回來了,喝了一杯咖啡來暖身,而後脫下衣服去就寢。

他為何要那樣做?藍哥自言自語,沒有人在那裡啊!只有我看到。他不需要做給我看,除非他瘋子。如果那裡有很多人,他會覺得需要做一次展現,或者可以謊稱有接觸。但那裡除了我以外,一個人也沒有,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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