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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書是個叫賽斯的人物所寫的,他自稱是一個“能量人格元素”,已不再貫注於肉身的形式裡。他每週兩次透過我來說話已有七年之久。  

      然而,我的靈異能力的開啟實在是始於一九六三年九月的一個晚上,當我正在寫詩時,突然間我的意識離開了身體,而一些驚人且新奇的概念如彈雨般的轟擊我的心智,在回到我的身體之後,我發現我的手已自動寫出了一篇東西,解釋了其中許多的觀念,這篇東西甚至還有個標題——[ 物質宇宙即是意念的建構 ]。

      因著那次經驗,我開始鑽研靈異活動,並且計畫就這個題目寫本書。為此,在一九六三年尾,我的先生羅和我用一個靈應盤(類似中國的碟仙)來試驗。在最初幾次之後,指針拼出了自稱來自“賽斯”的訊息。

      羅或我都沒有任何靈異方面的背景,而當我開始在心裡“預知”靈應盤的回答時,我以為那一定來自我的潛意識。然而,過不了多久,我覺得非把答案大聲說出來不可,而在一個月之內,我就在出神狀態中替賽斯說話了。

      這些訊息似乎是由“意念建構”結束處開始的,後來賽斯說我的意識擴展的經驗代表了他首次與我接觸的嘗試。從那以後,賽斯陸續傳送來的文稿,到現在已累積了六千多頁打字紙了,我們叫它“賽斯資料”,它談到像物質的性質、時間、實相的興趣,也就是為此之故我們才繼續下去。

      隨著我在這方面的第一本書出版之後,便接到陌生人求助於賽斯的信。我們為那些最需要幫助的人舉行賽斯課。其中許多人因住在美國其他各地而不能出席,但賽斯的勸告卻幫助了他們,而他籍信件所給的有關個人背景的資料也都正確無誤。

      對賽斯課,羅一直是逐字逐句的以他自己的速記系統作筆記,過後在一周內他將之打字下來,他的支持和鼓勵是無價的。

      依我們自己想來,我們已與“宇宙”約會了六百多次,雖則羅自己絕不會那樣形容它。這些約會就發生在我們燈光通明的大客廳裡,但更深入地說,它們是發生在人類人格的無垠無涯的領域之內。

      我並無意暗示我們已獲得了任何對真理的基本觀念,也無意給人一個印像:我們在屏息以待“未遭扭曲的世代的秘密”傾泄而出。我只確知每個人都能通達直覺的知識,而得以略見他的內心世界之一斑。“宇宙”就這一點對我們每個人說話。對我們而言,賽斯課就是發生這種溝通的一個架構。

      在一九七0年出版的《賽斯資料——靈界的訊息》裡,我解釋了這些事,並以賽斯的摘錄表明了在各種不同題目上賽斯的看法。我也描寫了當我們試著瞭解我們的經驗,並將之置入正常生活的範疇內的時候,我們與心理學家以及超心理學家接觸的經過。也描寫了我們為證實賽斯的天眼通能力所做的測驗。對我們來說,他勝利地過了關。

      從日漸增多的賽斯資料中選擇一些有關任一題目的摘錄是極為困難的。因此之故,《靈界的訊息》那本書必然留下了許多未答覆的問題和未探索的題目。然而,在它完成了兩周之後,賽斯口授了目前這本書的大綱,在這文稿裡他將可自由地以他的方式將他的想法寫成書。

      以下是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0節所給的大綱的一個副本。如你們將看到的,賽斯叫我魯柏,而叫羅為約瑟。這些名字代表我們整個的人格,以別處於目前的肉身裡的我們。

      “我現在正忙著準備給你們另一些資料,因此你們必須再忍耐一會兒。好比說,我願告訴你們我自己這本書的一些內容,它將會涉及許多問題。此書將描寫關於它寫成的方式,以及我自己的意念能由魯柏說出來,甚或能以語言轉譯,這其間的必要過程。

      我不具肉身,但我卻將寫一本書。第一章將解釋我如何及為何寫這本書。

      下一章將描寫你可謂的我目前的環境,我目前的特性,以及我的同事們。這是指我接觸其他些“人”。

      再下一章將描寫我的工作,以及它帶我進入的那些實相的次元,因為正如我旅遊到你們的實相,我也到其他的實相,以完成我應完成的目的。

      再下一章將談談對你們來說的“我的過去”,以及我曾“當過”哪些人和認識哪些人。同時我要明白指出並無過去、現在或未來,並且解釋,雖則我可能用“過去的生活”這種說法,這其中並無矛盾。這可能要花上兩章。

      再下一章將談到我們相遇的故事——你(對我說)、魯柏和我,自然是以我的觀點來說,以及早在你們知道任何靈異現像或我的存在之前,我接觸魯柏的內在知覺的方式。

      再下一章將談談人在死亡那一刻的經驗,以及在這基本探險上的許多變數。我會以我自己的幾次死亡作例子。

      再下一章將談到死後的生活及其多種變數。這兩章都將談到與死亡有關的轉世,並將強調最後一次投生結束時的死亡。

      下一章將談到人與人之間愛情與親情的感情病的實相——說到在連續的投生間這些感情的演變情形,因為有些中途而廢而有些維持了下去。

      下一章將談到對我和其他像我的人來說,你們的物質實相看起來如何。這一章將包含一些頗為迷人的要點,因為你們不僅造成了你們所知的物質實相,而且也以你們目前的思想、欲望和感情,在其他的實相裡形成其他十分確實性的環境。

      下一章將談到夢永遠可作為進入這些其他實相的門戶,以及作為一個開放地區,經由這開放地區,內我瞥見它的經驗的許多面,並與它的實相之其他層面溝通。

      下一章將更深入地談談這題止,重述做為教師和嚮導的我進入別人夢境的各種方法。

      下一章將談到任何意識——不論它是否具形體——按照它的程度所用的基本溝通之法。話題將轉而談論,如你們所瞭解的人類所用的基本溝通之法,而指出這些內在的溝通是獨立存在於肉體感官之外的,而肉體感官只不過是內在知覺的延伸而已。

      我會告訴讀者他如何及為何看到他所看到的,或聽到他所聽到的。我希望透過這整本書讓讀者明白他自己是獨立於他的肉體形像之外的,而我希望由我自己來給他一些得以證實的理論的方法。

      下一章將談到在我所有的存在中,我與那些我在資料中談到過的“金字塔完形”有過些什麼經驗,經及關於我與你們稱為“賽斯第二”及遠較我進化得“多次元意識”間的關係。

      我給讀者的訊息將是:基本上來說,你們不比我更是個具肉身的人。在告訴你們關於實相時,我也告訴了你們你們的實相。

      有一章將探討世界上的宗教,及在它們內的曲解和真理;“三位”基督;及關於一個失落的宗教的一些資料,它屬於一個你們毫無所知的民族。在你們的地球存在“之前”,這些人住在佔據和你們現在的地球同一空間的一個行星上。他們由於自己的錯誤毀滅了它,而當你們的行星準備好了時,他們便再轉生於地球上。他們的記憶成為你們現在所知的宗教誕生的基礎。

 

      有一章會談到可能的神氏和可能的系統。

      有一章專門回答問題。

      在最後一章裡,我會叫讀者閉上眼睛,而對我存在的實相及他自己的內在實相有所知覺。我會教你們一些方法。在此章裡,我會邀請讀者用他的“內在感官”以他自己的方式來看我。

      雖然為了保護資料的完整一貫性,我的通訊始終將透過魯柏作獨家報導,我還是要邀請讀者知覺到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因而他能明瞭由其他實相來的通訊是可能的,並且他自己也能接受非屬肉體的知覺。

      那麼這就是本書的大綱,但它只大略勾勒出我的意向而已。我沒有給一個更完滿的大綱,因為我不要魯柏對我有所預期。我將透徹地討論這種通訊所涉及的困難,指明所謂的超常通訊是由各種不同的實相層面而來,並且那些通訊說明了它們存在於其中的實相。因此我會描寫我的及其他我所知的實相。

      這並不是說我所不知的其他次元是不存在的。在我們的課裡我將會口授此書。

      這是我們的書的標題(面帶微笑)《賽斯如是說——靈魂永生》。

      我用“靈魂“這個名詞,因為它對大多數讀者而言立即有其意義。我建議你為自己準備些好的筆。”正因為我熟知寫一本書所費的力氣,所以當賽斯說要寫本他自己的書時,我頗為戒慎,雖然我明知他做得到,但心中仍不免犯嘀咕:“不錯,《賽斯資料》是真的很重要,但賽斯知道怎麼樣寫書嗎?他知道所需的組織,或如何針對公眾說話嗎?”

      羅一直叫我別為此擔心。朋友和學生們似覺驚異,在所有人之中偏偏我倒有疑問。但我想,在所有人中,除了我誰還該有疑問?賽斯已說出了寫書的意圖,但他能完成它嗎?

      在他寫“他的書”的期間,我每天花四小時寫我自己的書,指導我每週一次的ESP班,並發現我自己被《靈界的訊息》出版後的讀者來信所淹沒。我同時還開辦一週一次的創作班。

      出於好奇我看了賽斯的頭幾章,後來就不再碰了。偶爾羅告訴我一些他認為我的學生可能會特別感興趣的片段。除此之外我對之書不予注意,放心滿意讓賽斯去弄。一般而言,我不把他的工作放在心上,甚至幾個月都不看他的草稿。

      閱讀這完成了的書是個愉快的經驗。整體而言它對我是全新的,雖然每個字都是由我的嘴說出來的,而我曾奉獻許多個夜晚在出神狀態來製作它。這點對我來說格外的奇怪,因為我自己是個作家,慣於組織我自己的資料,追蹤它,並且像個母雞般地呵護它。

      由於我自己的寫作經驗,我也熟知把無意識的資料轉譯為有意識實相的過程。這在我寫詩時格外明顯。不論賽斯的書還涉及了別的什麼,顯然某種無意識的活動是在“高速檔”運轉。那麼,很自然地,我發現自己在比較有意識的創作經驗與賽斯書所涉及的出神狀態的過程,我想要發現我為什麼感到賽斯的書是他的,而我的書是我的。如果兩者皆由同一個無意識而來,那麼為什麼在我的感覺裡有主觀上的不同?

      從一開始這些不同就很明顯。當在寫一首詩,我沉浸在靈感裡時,那時我很來電、很興奮,充滿了一個急迫感與發現感。但是,正在這些發生之前,一個構想似乎無中生有地來了。它是現成的,就這麼突然出現了,而由它湧出了連綿不絕的新創意。

      那時我是警醒的,卻又開放而富感受性,懸在“寧靜的專注”與“被動”之間的一種奇異的心靈彈性裡。在那一刹那,那特定的詩或意念對我而言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事。這種極度個人性的投入,與促使這意念“出生”所涉及的工作和遊戲,全都使這首詩成為我的。

      這種經驗從小即為我所熟知,它是我存在的基石。沒有它,或當我沒在那種情境裡工作時,我就變得無精打采而且憂傷。在我寫這序言時,我現在便有點那種同樣的發揮個人創造性的感覺,它是我的。

      我與賽斯的書就沒有這種關聯,對它所涉及的創作過程也毫無知覺。我像在定期課裡那樣進入出神狀態,而賽斯透過我,經過我的口,口授此書。這創造工作與我相距這麼遠,因此在這方面來說我不能稱這作品為我自己的。反之,一部完整的——精采的——賽斯作品交給了我,為此我自然是極端地感激。

      可是,我發現只有我自己的寫作才會給我,我所需的那種特別的創造性的滿足感——有意識地投入於無意識資料,“追尋的興奮”。並不因為賽斯在做他的事,我就可以免除做我的。如果我不繼續自己的工作我會覺得被剝奪了什麼。

      當然,任何人都可以說,在賽斯書裡那神秘的過程與我的正常意識離得那麼遠,以致最後的成品只看起來是來自另一個人。我只能說明我自己的感覺,並且強調,賽斯的書以及賽斯資料的六千頁底稿,並沒影響到我自己創造性表達的需要或責任。如果兩者都來自那同樣的無意識,卻似並未減緩我工作的效率。

      縱使如此,我知道賽斯書的製成還是少不了我。他需要我用字遣詞的能力;我想,甚至我的性向氣質。顯然我的寫作鍛煉有助於轉譯他的資料,有助於給予它形式,不管這是多麼無意識地做到的。我猜想,某些人格上的特徵也是很重要的——例如我能敏捷的轉換我意識的焦點。

      在第四章裡賽斯也如此暗示,當他說“現在,當我寫這本書的時候,它的資料到某個程度是經由這位原在出神狀態的女性之內在感官來指揮的,這是非常有組織的內在精確性與訓練的結果。當她全神貫注於物質環境時便不能自我這兒收到資料——它便無法被翻譯或詮釋。

      不過,如果只把賽斯書當作是“無意識“產品的一個例子,則它很明白地顯示出,組織性、辨識力和推理力等品質顯然不只為”有意識的心智“所獨有,並且它也展示了”內我“的能力和活動的範圍。我不相信靠我自己我能得到與賽斯書並駕齊驅的作品。我最多能做到的是,也許在某些詩作或論述裡偶爾達到某種高水準,但它們卻缺乏賽斯在此自動提供的整體的統一性、連貫性和組織。

      除此之外,在課中我的某些獨特經驗,似乎對我的沒能有意識地涉入創作過程有所彌補。例如,我常參與了賽斯的大能量和幽默,享受一種情感上的富足感,並且在一個非常奇特的層面與賽斯接觸。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情和活力,雖然它們不是對我而發,而是對他當時說話的對像。當它們流過我時我感覺得到。

      如羅的注所顯示的,在替賽斯說話時我也常有別種的經驗。舉例來說,有時我看內在的視像。這些可能把賽斯正在說的話以畫面表明出來,因此我在以兩種方式接收資料;或者它們也可能與稿子完全無關。在課中我也有過好幾次出體的經驗,那時我看見實際上發生在幾千里外的事。

      賽斯用這本書來展示以下這些事實——人類人格是多次元的,我們同時存在於許多實相裡,靈魂或內我不是與我們分開的東西,而正是我們存在於其中的那個媒介。他強調“真理“並不是由追隨一位老師又一位老師,一個教會到另一個教會,一種訓練到另一種訓練而找到的,卻是由向內看自己來找到的。那麼對意識的深入知識,”宇宙的奧秘“,都不應該是不讓人們知道的秘教真理。這種資料對人而言就如空氣一樣自然,對那些向內心源頭誠實地尋求的人也是同樣可以企及的。

      照我的看法,賽斯寫了一本在它那類書中的經典之作。在小心地以一個“人物”稱他之後,我覺得必須補充說賽斯是個機敏的哲學家和心理學家,對人類人格的種種所知甚深,對人類意識的勝利與困境也瞭若指掌。

      當然,令我個人深感好奇的是,這本書透過我而寫出,但我有意識的心智卻並沒有時時在關懷地核對、組織與批評,如它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所做的那樣。那時,雖然我創造性與直觀性的能力被予以相當大的自由,有意識的心智仍確然是居控制地位的。可是這本書卻又不是“由它自己”寫出來的,像某些詩彷彿是自己產生的那樣。一個作家有時會說某一本書是“自己寫成的”,我瞭解那是什麼意思。然而,在這個例子裡,這本書來自一個特定的源頭,不只是從“天外”而來,並且它浸染著作者的卻非我的個人風格。

      這整個“創造性的冒險”也許是先有賽斯這個人物之被創始,而後由他來寫書。賽斯也許是個和他的書一樣的被造物。如果是這樣,這是個多次元藝術的絕佳例子,在“無意識”的如此豐富的一個層面造成,以致於那藝術家對她自己的傷口也無所知覺,而與任何外人一樣地深感好奇。

      這是個有趣的假設。事實上,賽斯在他的書中也提及了多次元的藝術。但賽斯還不只是寫書而已,他是個發展完全的人格,具有多方面的興趣:寫作、教書、幫助別人。他的幽默感十分具個人色彩而不像我的。他很精明,他的態度是入世而非空靈的。在與人面對面的接觸中,他知道如何簡明地解釋複雜的理論。也許更重要的是,他能把這些概念與日常生活連接起來。

      賽斯也時常出現在我學生的夢裡,給予他們有效的指導——教他們運用他們才能的方法或是達成某種目的的方法。幾乎我所有的學生也都常有“上課的夢”,在其中賽斯對他們全體說話,就像在正常的課裡一樣。有好多次當這種“夢中課”正在發生的時候,我醒了過來,而我心中仍聽見賽斯的話在縈繞。

      當然,學生夢見賽斯並不稀奇,也不是說他們只該夢見我。但賽斯確乎已在他們眼中建立了獨立的地位,甚至在夢境也變成了教導的工具。換言之,除了製作連續不斷的賽斯資料和此書外,賽斯也已進入了許多人的心和意識裡。

      不論他的地位如何,一個人在七年內能做到這些,已是很大的成就,何況賽斯是一個非實體的人物,那就真的是令人驚愕了。把所有這些活動都歸於一個無意識的虛構之物似乎太過分了。(在等量的時間裡,我出版了兩本書,寫完了另一本,並且開始了第四本。我提這個以示賽斯並未吸取任何我自己的創造力。)

      羅和我並不視賽斯為一個幽靈,我們不喜歡這個名詞所暗含的寓意。事實上我們反對的是對幽靈的傳統觀念,那是延伸自對人類人格的十分局限的概念,只是多少未變地被投射到來世。你可以說賽斯是一個被戲劇化了的“無意識”或一個獨立人格。我個人看不出這兩者有什麼矛盾。賽斯也許是個戲劇化人物,演出一個非常真實的角色——以我們能瞭解的唯一方式解釋他的更廣大的實相。這是我目前的看法。

      首先,對我來說“無意識”這名詞並不妥,它僅只暗示一個本來開放的心靈系統,具有統一各種意識的交互連接的深根;一個我們全在其中互相連接的網狀組織。我們的個性由它升起,同時也助其形成。這源頭包含過去、現在與未來的資料;只有自我在經驗我們所知的時間。我也相信這開放系統包含了我們之外的他種意識。

      由於我自身的經驗,尤其是“出體”狀態的經驗,使我深信意識是不必依賴物質的。目前有肉身這副模樣確乎是“我的”主要的存在模式,但我不以此而推斷所有的意識必須如此取向。在我看來,只有最盲目的自我主義才敢拿它自己的看法來界定實相,或把它自己的限制和經驗投射到其餘的存在界上。

      我接受如賽斯在此書中所描述的多次元人格的概念,因為我及我學生的經驗似乎證實了它。我也認為在那意識的開放系統和無限泉源裡,有一個獨立的賽斯以與我們相當不同的角度運作。

      以何種角度?老實說,我不知道。有一次當我試著為自己、也為我ESP班的學生澄清我的概念時,寫下了一個簡短而直觀性的聲明,我認為最接近我的看法。羅曾告訴我有關“說法者”的事,賽斯在此書中對他們如此稱呼,他們是歷代以來不斷對人們說法的人,提醒人內在的知識,以使它永不會真的被遺忘。這個意念喚起我的靈感,使我寫下這一篇小品。它指出我認為賽斯及其他像他的“人”也許存在於其中的那個架構。

       “我們以我們所不瞭解的方式合成。我們是由元素、化學物質及原子所組成,但我們卻開口說話並自取名字。圍繞著我們的內在,我們組織了外在物質,凝結成肌肉與骨骼。我們的本體或人格由我們所不知的泉源湧起。

      “也許現在的我們會一直在那兒等待著,隱藏在創造的可能性中,四散而茫昧的——在十三世紀掃過歐州的雨與風中——在起伏的山巒間——在湧過另一個時地的天空的雲朵裡。身為塵沙,我們也許曾吹過希臘的門廓。也許我們曾無數次地明滅於有意識與無意識之間,被我們還不太瞭解的對創造與完美的欲望與渴望所觸及。

      “因而現在可能有其他的“人”(如賽斯),也沒有形像,但卻有知——他們曾是我們現在的樣子,但還要更多——他們記著我們已遺忘了的。也許經由意識的加速他們發現了其他的存在形式,或其他我們也為其一部分的實相之次元。

      “因此我們給那些無名者名字,就如我們本也是無名的。我們傾聽,但通常我們試圖把他們的訊息擠入我們能懂的觀念裡,給它們穿上陳腐的樣版形像。但他們卻就在我們周遭,在風裡在樹梢;有形的和無形的,在許多方面也許比我們還活潑——那些說法者。

      “透過這些聲音、這些直覺、這些閃現的靈光與訊息,宇宙向我們說話,向我們每個人說話。對你們說,也對我說。學著聆聽你們自己的訊息,不要扭曲你們所聽見的,或把它譯成陳腔濫調。

      “在班上(一般而言,並且在生活中)我認為我們的確在對這種訊息反應,有時以幾乎孩童似的智慧將它們演出,形成原創性、個人性的戲劇——由我們內在喚起無可名狀的意義之戲劇。

      “這也許是神明們沉浸其中的那種戲劇,創造自它生成,而向各方面蔓延。我們內心也許在對神明們響應——那內心的瞭解之火花,超越了我們自己三次元的知識。

 

      “賽斯的話在引導我們脫出通常的限制,進入本來就屬於我們的另一個領域——不論我們在肉體之內或之外它都是基本的。他也許是集合在一起的我們的聲音,說道“當你們是有意識的身體時,要記得以前和未來,當你們沒有身體,作為無羈的能量,沒有名字卻只有不需舌頭的聲音,具有不需肉體的創造性時,你們是怎麼樣的。我們即你們自己,裡外翻了個面而已。”然而不管我對賽斯或實相本質的看法如何,這稿本必須獨立成書。它具有賽斯這“人”的印記,正如任一本書都自有其作者不可磨滅的烙印,絲毫不爽。在這本書內的觀念值得一聽,不論其來源,而又正因其來源。

      當我們的課剛開始時,我想過以我自己的名義出版這書,以使它可以因它的價值被接受,而不導致對它的來源的疑問。然而,這似乎是不公平的,因為賽斯資料產生的方式正是它訊息的一部分,並且也強化了這訊息。我們把賽斯的口述如我們所收到的那樣印出來,按照次序,既無增潤也無減損。他顯然明白口說和寫作用字的不同。他在ESP班上的課比較不正式,有相當的相互交流。這本書卻更像我們自己的私人課,此書大體是在課裡傳遞的。可以更明確的看出,所強調的是其內容,更著重文字而非口語性的陳述。

      賽斯的語句結構也沒被改變,除了在偶爾的例子(例如;少數幾次我將一長句變成兩個句子)。賽斯也指明了很多標點符號。在這種時候,我們只如他所示加上破折號、分號與括弧,而把他指示的話語本身省略,以免讓讀者分心。賽斯也指示我們在某些字句上劃線。

      賽斯的句子往往很長,特別是就口語演說而言,但他卻從不弄亂或與造句法或意義脫節。不論何時當在這方面似有困難時,我們查核原先的課,就發現是在騰寫過程中某一處出了錯。(我特別注意到這點,因我嘗試著以答錄機口授信件,而顯明地很少成功。在頭幾句之後,我很難記得我說過了什麼,或我是如何地表達它的。)

      校對主要是牽涉到修正羅的筆記,當他把它們弄得更像樣一點。在有些情形,不屬此書的資料也包括了進去,若它們似與正文有關,對本書的表達方法有間接的說明,或對賽斯本身有所洞見。如羅的注記所示,賽斯在書完成後立即口授“附錄”。好笑的是,我並不曉得賽斯已經開始了“附錄”,倒花了好幾天在猜測到底該是誰來管這檔子事——而如果是賽斯管,他何時會開始。

      這兒再說一件有趣的事:為我自己的書我要寫三遍草稿,有時到末了仍不盡滿意。此書口授出來卻就是它最後的定稿。賽斯也遠比我更忠於他訂的大綱。不過,他也偶爾離題,正如每個作者應有的權利。

      從這兒開始,由賽斯自己發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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