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碟狀物消失的同時,某種東西——“就像是一種聲音”在邁爾的腦中響起,並且還有活生生的圖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自此以後,這種聲音每天都會和邁爾說一次話,它要求他回應,並且要他自己去尋找回應的方法。
溫得利•史蒂芬於1963年自美國空軍退役,在23年的服役生涯中,他擁有超過4千小時飛行時數及擁有最高機密的清查許可證。由於畢業於空軍第一級試驗飛行訓練學校,使史蒂芬在20歲時便已經是P-47戰鬥機研究開發計畫的負責軍官了,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還帶領過飛機維修中隊,也目睹了一些太平洋戰役。
戰後,美國空軍指派史蒂芬到位於萊特廣場的空軍技術情報中心,在此處他曾看過美國人從德國人手中(大部分是德國人撤離的工廠及航空設計中心)掠獲的數以千計檔案和先進航空設計藍圖,許多都是由納粹設計局扣押來的,其中詳細記載了不明飛行器和火箭,後來,史蒂芬又被派往阿拉斯加參加空軍“北極松雞計畫”,此一計畫成員為一組由B--29飛機所組成的氣象偵察隊,它的任務是對極地表面進行照相及繪圖。任務執行時有返回基地的組員報告曾經和奇異的圓形飛行器相遇,因此在“飛碟”這個術語於1947年7月被創造出來之前,史蒂芬已注意到它並很有興趣。
史蒂芬第一次接觸到和UFO有關的事情是在一次簡報中,有一位隊員聲稱在遠高於他們飛機所能飛行的高度上發現了一個“小白點”。不久,在北極圈內的史蒂芬B--29中隊回報看見許多個小白點,他們行進的速度及操控能力都不是我們現有的知識所能理解的。後來史蒂芬曾在雷達螢幕上估計其中一個小白點的速度,時速居然高達每小時7000英里。
“根據我以前在空軍情報中心的經驗,”史蒂芬說道,“我確信地球上的科技是不可能製造出時速高達數千英里,並且還可以同時進行急轉彎,又可以瞬間停止及倒退,甚至於停在空中,以不同的速度垂直起降,也可以在冰上及水上降落,亦可潛入水中,或下潛後重新飛離水面的航空載具。”
“北極松雞計畫”的B--29飛機裝備了固定式的照相機和攝影機,中隊曾多次回報目擊到這種詭異的飛行物,並且有照片及影片為證。史蒂芬本人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真正的證據,因為他的隊員一回到基地,那些感光過的底片就會被裝入小型的金屬容器中,史蒂芬便帶著底片和中隊隊長直接到華盛頓的安德魯空軍基地,根據史蒂芬的描述“飛行員被五角大樓情報處的官員接待,並被帶往別處。”
在沒有進一步的消息之後,史蒂芬開始搜集與UFO相關的文章與書籍。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已經獲得了一些從未公開過的UFO照片,在UFO事件為越來越多人知道時,他也與業餘者交換這些照片的拷貝,以便獲得更新的照片。到了1976年,史蒂芬有關UFO的藏書已有700本,並且有將近3000張的照片,這可能是世界上數量最大的私人搜藏,而且廣泛地被紀錄片的製作人使用。30年間,他定期與全世界從事UFO研究的人密切地通信與交換證據,並且親自調查過上百件的UFO事件,這些事件發生在玻利維亞、加拿大、中國、厄瓜多爾、日本、墨西哥、荷蘭、秘魯、波多黎各、西班牙、瑞典、瑞士和美國;他曾前往不同的發生地查證各項證據,並且拜訪目擊證人。偶爾他也會被政府官員警告不要再打探這些事情。
“當我在空軍第一次遇到這種現象時,”史蒂芬說著,“我認為它是非常有趣的,並且想要深入地瞭解它,但是我發現當我把資料向上級報告時,他們都否認這些事件的存在。當我試圖告訴某些人我的故事時就會遇到麻煩,他們花這麼多人力來壓制這些訊息,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為什麼他們要掩飾呢?如果那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他們又何必擔心呢?當我開始調查案例時,我發現那些目擊者已經把照片交給了有關單位,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單位,只知道沒有人能夠再找到那些照片了。這時候我開始擔憂了,那些照片到哪裡去了?到底是哪些畜生做了這些事?以及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想我研究UFO的部分原因是,我發現了一些大部分的人都不認為是事實的事實,這一點一直令我感到非常困惑。UFO案例的發生多到我們不能把它當作不曾發生過,或當作只是少數人精神錯亂的幻想;每年有7萬個案例在世界各地被報導出來,所以不可能是意外發生的故事,如果說他們都是一些為了自己的地位,特權或任何理由而捏造故事的騙子的話,這騙子也未免太多了。
“如果不是我花了30年的時間去研究這件事情,既使你告訴我,我也不會相信。但我最後還是接受它了,因為我看了這麼多的案例,並且和許多不同的人談過,這些人彼此之間從未接觸過,他們都是清醒、理智並努力工作的人,但是這些事情卻在他們的身上發生了。”
辛斯塔和史蒂芬兩人經常交換UFO照片和訊息,但兩人從未見過面。史蒂芬經過了30年的搜集與研究,在分析照片方面建立了一些名聲。辛斯塔獲知他的名氣之後,在1976年的夏天寫信給史蒂芬,告訴他有關邁爾的事蹟,並且提到了由這位獨臂且失業的警衛所拍得的照片。在她來信之前,史蒂芬從來沒有聽過邁爾的事情,只是從辛斯塔及其它的言談而得知他這個人,可是他仍然懷疑她這個沒有根據的案例。雖然她在信中講得並不清楚,但辛斯塔仍有12張照片想要拿給史蒂芬看;以前她經常都是用信件的方式寄給別人看的,現在她想要親自從瑞士帶它們到美國上桑史蒂芬家給他看。
在1976年9月上旬,辛斯塔飛到了美國,隨行的有古德,他們打算一起去會見美國一些著名的UFO界人物,並且對亞當斯基這個人進行瞭解。在雙方約好的時間,她從土桑市的灰狗巴士站打電話給史蒂芬,請他來接他們。接到之後先安排他們到汽車旅館,接著帶他們到他家。他們首先想看的是吏蒂芬的UFO圖書館,他們看見客廳中有一整面牆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是書,在餐廳的另一面牆,還有他的小研究室也都是如此。除了從世界各地搜集到的700冊書籍外,在30本藍色的裝訂本中還有3000張UFO照片,整齊地排成三排。
他們很簡短地討論了—些案例,當辛斯塔從她的皮包中抽出一個檔案夾時,便結束了簡短的寒暄。古德記得,“辛斯塔帶著一份與邁爾相關的檔案。”在檔案夾中有一個大信封袋,她很小心地打開,拿出一迭5*7的照片。在史蒂芬的餐桌上,她整齊地展示著每一張照片,史蒂芬拿了一張來看,並且喃喃自語說:“在我的搜藏裡從未有過品質這麼好的照片。”
史蒂芬在檢視UFO照片時會先注意相對焦距,然後再注意它的灰暗差別程度。“我稱這種現像是距離衰減,”他解釋說,“因為大氣中遠處的物體與鏡頭之間充滿了濕氣、汙煙和灰塵。”
“然後我希望找到重制照片的證據,例如照片上是否有指紋或汙點,在光線下旋轉到某個角度我就可以看見了,如果我所注視的物體不是在照片表層的話,那就可以證明它是被動過手腳的了;另外,光線行進不同的距離到達透鏡也會產生顏色的變化,越接近你的物體它顯現出來的就越紅,距離越遠的物體看起來就越藍;另一件要注意的是光的散射問題,對一個比較近的物體而言,光線在平滑大型物體曲面的散射和在近距離物體尖銳曲面的散射是不同的。模型可以做得和真的一樣,但是它的折光結果是不一樣的。”
史蒂芬小心地檢視每一張照片,一張張拿著朝光線看去,並且不停地傾斜來傾斜去。在他30年有關UFO照片的搜藏和分析中,邁爾的照片是最值得一看的。以一個業餘的、僅有粗略儀器的拍攝者,且在沒有充裕時間調整光圈、速度和對焦的情況下,竟能拍得如此清晰真是令人讚歎,更難得的是邁爾的照片有白天拍得的,有飛碟出現在眼前的,也有一張照片中出現好幾架飛碟的。更何況至今沒有一個人曾拍到像這種同一個飛行器的連續照片,但是他拍到了。
在邁爾的照片中有著發亮的銀色碟子,因太陽的照射而閃爍光芒,翱翔在鄰近的小山和樹林上方的藍天中。紅色的光環環繞著光滑的碟狀物,其它的光線則井然有序地裝飾在飛碟上方突起的圓頂周圍。邁爾提供的太空船照片有6種不同的造形,每一種都是在日光下拍得的,有些照片是在低於海平面時攝得的,有些照片中出現兩架、三架甚至四架太空船,而且每一張照片都是史蒂芬從未見過的清晰。
古德隨後回憶史蒂芬的反應道:“當他看見辛斯塔展示的照片時,他極度的興奮,他顫抖並斬釘截鐵地說:‘這是我所看過最好的照片。”’
那天早上接近中午時,辛斯塔和古德從巴士站打電話給史蒂芬,當時他正在招待從鳳凰城來的朋友,李和佈雷特•愛德夫婦。李是5年來史蒂芬最親近的朋友,並且深知史蒂芬在UFO界的名氣,他和妻子佈雷特都對此深感興趣,他們兩人從史蒂芬那兒獲得了很多相關的知識。沒有人參觀過史蒂芬三大排的飛碟照片後會不產生好奇的。那天下午,辛斯塔在餐桌上層開了邁爾的照片,愛德夫婦吃驚的程度和史蒂芬相同。
“飛碟的照片,”佈雷特說道,“通常都是非常模糊的,在空中只有一小點。一般人拍攝的距離都很遠,而且焦距都沒有對好,所以那也可能是飛碟以外的任何東西。”
辛斯塔笑著說:“當然也有人放置小的縮圖後再重迭拍下就變成了那些照片。
“事實上,李時常會譏笑我對UFO的嗜好。”史蒂芬回憶著說,“當他看到這些照片時,他直覺地認為:‘那是假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對我而言,它們看起來太好了,但是我也看過很多偽造得很好的照片,所以我對這些照片半信半疑。可是我心裡在想,這可是我見過最好的偽造照片,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從下午到晚上,史蒂芬一直在研究那些照片,並且聽著辛斯塔談論她和邁爾相處的經驗。她告訴他邁爾在恒威鎮的生活狀況,包括他的妻子、孩子們和許多與他接觸過的人,她解釋自己和邁爾的關係,和她如何獲得這些照片。她說這個人家境很窮,只有一隻手臂,但看起來蠻誠心的。史蒂芬想知道他到底拍了多少張太空船的照片,辛斯塔回答說:“喔!還不少。”他仔細地聆聽著,史蒂芬瞭解辛斯塔只傳播了邁爾的觀感和經驗,並沒有說出他全部的故事,像是要減輕史蒂芬某種負擔的感覺。這些照片本身就可以證明一切,但是感覺上似乎還有很多故事,也許大多數的故事都還沒有彰顯出來,這種感覺更引起了史蒂芬的懷疑。
隔天的早晨,辛斯塔和古德動身前往洛杉磯。在接下來的一年裡,史蒂芬開始與辛斯塔通信,直到他聯絡上邁爾,並且與他通信為止。慢慢地他瞭解到邁爾有過許多次的接觸經驗,而每次接觸都作了詳細的記錄,另外還有更多將近好幾百張的照片,而且邁爾可能不是唯一在恒威鎮外的森林裡及西密魯提林外的小山上看見和遭遇神奇事件的人。1977年10月,也就是辛斯塔和古德到土桑後一年多一點,史蒂芬認為這個案例值得去實地探訪,於是他準備飛到瑞士和邁爾見面。
“我只是想到那兒很快地瞭解一下狀況,”他告訴愛德夫婦。他想要獲得一些邁爾的照片作為搜藏,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親自去看看此人講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愛德夫婦笑著說道:“你回來後一定要告訴我們結果如何。”
史蒂芬飛到倫敦後便搭火乍到德國的魏斯伯登市,在那兒他發表了一場有關UFO的演講。隔天他便搭乘另一列火車前往瑞士的蘇黎世,到達後他租了一輛車,開往邁爾的農場,這是一段美麗的旅途。10月,綠色的l0野點綴著紅黃相間的葉子,許多果樹上掛滿了小袋子來保護剛結實的蘋果和梨子;山邊遊牧著乳牛,脖子上還吊著小鈐鐺,吃草時便發出叫叮噹當的聲音。這時節農人們已把冬天生火的木材堆得比人還高了,劈好的木材形成像拼圖一樣平滑的表面。
邁爾的農場看起來就沒有這麼詩情畫意了,邁爾一家住在這個農場上只有6個月,到處都還是泥濘不堪,有些週邊的建築物仍是歪歪斜斜的,屋頂都快掉下來的樣子。主建築和穀倉共用一面牆,沒有二樓只有外露的椽,而且屋頂也會漏水。唯一的浴室是在主建築物的後方,一個搭出來的斜頂小屋。廚房裡有一個馬達把水從蓄水池抽上來,邁爾在廚房和主要的房間裡接好了電線來供應兩盞舊燈泡的電力;大部分的地板上都還是灰塵。
當史蒂芬到達農場時,看見兩輛車,車上的人等著拜訪邁爾,一部車從慕尼克來,另一輛從柏林來。幾個年輕的歐洲人搭便車或騎單車、摩托車來到這裡,就在比較乾燥的地方搭起帳篷,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這裡住上幾天,白天在花園或農場上工作,晚上則和邁爾談一些事。如果史蒂芬願意,邁爾將邀請他住在農場裡,史蒂芬決定用鋪蓋睡在舊穀倉上方的小閣樓裡。他認為所有值得研究的案例都需要花時間去研究,而邁爾的案例則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因為他想要盡可能地接近邁爾。
一年前在土桑時,辛斯塔只告訴史蒂芬,邁爾有超過一次以上的接觸經驗以及一打以上的其它照片,比她帶給他看的照片要多;然而,在他到達農場的第一天,在與邁爾及一些人談論之後.史蒂芬確定了他早先的懷疑:辛斯塔曾隱瞞某些事情,以免他產生先入為主的誤解。
許多事情出乎史蒂芬意料之外,他發現邁爾不只是英文尚可,還能以各種方式來表現他自己.當這兩人見面時,邁爾甚至於向他提出挑戰:他說希望這位上校所提出來的問題和一般人不同。
“總而言之,他是多方面的,”史蒂芬說道,“由於不同的人曾經向他提出過太多同樣的問題了,使得他對於一再回答相同的問題感到很厭煩,他不願意再和外行人談這些了。由於他已經和不同的人重複解釋相同的問題,所以現在如果無法提出很好的問題,是無法獲得他的解答的。”
在瑞士的4天裡,史蒂芬陪邁爾進入農場後方的森林中好幾次,天氣不好時,他們就會坐在廚房裡仔細看著相簿裡的照片並且談論著。當史蒂芬問到有關太空船最新的照片時,邁爾給了他130張,並且只收取了成本價。透過翻譯,史蒂芬也可以與波比、孩子們和其它的目擊者交談,其中包括了傑卡布、漢斯和藍哥的朋友伯奇,伯奇是和他姐姐一起來拜訪他的,他們每一個人都訴說了他(她)自己的故事,每一個人都確信發生過接觸事件,當史蒂芬問他們是否真的相信時,共同的答案是:“我不相信,但是我知道。”
當天候又冷又濕時,接觸現場的能見度很不好。在西密魯提村內的佛瑞荷福酒店提供了農場外的另一個安靜場所給史蒂芬,在溫暖的大廳中有一個可以燒木材取暖的大火爐。在一個灰暗的早晨,他移開酒店法國式窗戶旁的一張椅子,從那裡可以俯視穿過村莊的一條彎曲鵝卵石路。他開始研究接觸事件的背景,邁爾聲稱他的接觸經驗已遠比三年前的一次簡單會面要複雜多了。
史蒂芬翻閱了邁爾第一次與西米斯接觸的筆記本,那是在1975年1月28日一個星期二的下午,在距離恒威鎮不遠的一個原野上。
根據筆記本的記錄,那個一月的冬天瑞士東部異常的溫暖和乾燥,只有一點點雪覆蓋在低海拔處。邁爾寫道,下午剛過,他還在恒威鎮的房內,一個閃動的念頭進入了他的意識,接著一些文字和圖形形成了一個訊息,這他已預期到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來了。他離開房子並且帶了裝備去照相。他帶了一架外殼有些破裂、焦距鏡頭很髒的奧林帕斯35釐米相機,因為它構造簡單,可以很容易地用單手操作。
他騎在摩托車上遵照著指示前進。一小時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離村莊很遠了,並且騎到一條人跡罕至的路上,在此,他接到了最後一個命令要他停下來並且等待。幾分鐘之後,草地上忽然一片寧靜,一個大的碟形物體無聲無息地從薄雲後面冒了出來,停在草地的上方離邁爾拿著相機瞄準站立處四、五百英尺,那時邁爾出其不意地照了一張照片,那個碟狀物就消失了。
當這個碟狀物再次出現時,它翱翔在草地邊緣的一株大樹幹上方,僅離邁爾站立處100英尺左右,他看著它安靜地懸浮在離地300英尺左右的空中。
邁爾估計這個碟狀物的直徑約21英尺,上半部環繞著紅色的四方形,像是窗戶,太空船的下半船身外觀看起來很舊,似乎是波浪狀的,“就像小水波在船的下方不停地移動一樣”。水波向下輻射,在樹幹周圍產生一股氣味。邁爾照子第二張照片,太空船再次改變翱翔的方式並且突然快速地往東飛去,消失於雲中。
跨上他的機車之後,邁爾通過草地朝向他最後看見碟狀物的方向騎去。不久,草地上已一片死寂,一會兒,它又穿越雲層回來了,它的速度比邁爾所知的任何噴射機都快,它減速的速度也很快,它在森林上方慢慢地傾斜,並且開始朝空地下降。在它靜靜地慢慢下降然後著陸時,邁爾又拍了兩張照片。
在佛瑞荷福溫暖的大廳裡,史蒂芬放下筆記本喝了一口熱茶。他現在明白邁爾遭遇的大部分都詳述於筆記本中,這些都是邁爾生活中一連串事件的精華,邁爾聲稱這些行動在35年前就已經決定了。於是在往下讀之前,史蒂芬想要問邁爾一些早年的經驗。
在農場的廚房裡,邁爾毫不遲疑地告訴史蒂芬他和昴宿星人之間的長篇故事,這是一個在他小時候就開始發生的故事。他說他第一次看見外星太空船是在一個早上,當時他才5歲半。
“那是1942年,我和父親在一起,”邁爾說道,“當時是夏天,我父親在房子後方的胡桃樹下。我看見一艘船飛在天空時,我並不覺得奇怪,但在我們的世界中它卻是奇怪的,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覺得它很熟悉。它從空中落下來,到教堂的塔頂,向我們飛來後又朝西方飛去,它的飛行速度非常非常的快。總之,我看它下降了約一分半鐘,然後它就以幾秒鐘的時間向西方飛走了。”
這個東西讓邁爾想起了一個大鐵餅,它在離地只有600英尺的高度完全無聲地飛過去,消失在天空。
他問父親:“爸爸,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父親僅回答說:“那是希特勒的秘密武器。”
“我當時想那不是真的,”邁爾說道,“那一定是別的東西。我不知道我父親到底知不知道他看到的是什麼東西,因為他從來沒有因此事而感到煩惱。但是爾後我開始日夜不停地看著天空。”
邁爾告訴史蒂芬,兩個月後他又看見了銀色的太空船,這次它慢慢地下降到他獨自玩耍的原野上。當這個碟狀物靠近草地表面時,突然間又毫無聲音地消失了。在碟狀物消失的同時,某種東西——“就像是—種聲音”在邁爾的腦中響起,並且還有活生生的圖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自此以後,這種聲音每天都會和邁爾說一次話,它要求他回應,並且要他自己去尋找回應的方法。
“剛開始時,我無法接收到所有的字或句子”他向史蒂芬解釋道:“它更像是—幅幅的畫,過了一些時日,這些畫就變成字串和句子了。後來我接收到的是符號的資訊。畫出這些符號,但是我卻無法做到。”
他腦中的這些聲音和圖畫困擾著他,於是邁爾告訴帕生•吉米門,他是村中新教徒的牧師。邁爾告訴他看見太空船和在腦中出現聲音的事。吉米門在村中對處理某些神秘事件上有些名氣,而且他的想法比教區居民更開通。
“我深知吉米門,”邁爾說道,“他是我們家的好朋友,我經常和他的孩子玩。我去看他的另外—個理由是因小時候就聽說他處理過一些神秘的事情。我告訴他我和父親在一起所看見的奇異景象,和我自己聽到來自內心感應的聲音。這使我不得不去找他,因為我覺得我快瘋了。我都是在放學之後到他那裡的,那兒離學校不遠。他告訴我說他也知道這些飛行物體的事情,那時他並不稱它們為UFO,這件事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他說那些坐在太空船裡的人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而非地球。他告訴我他瞭解這些事情,但是他不能夠討論它,因為他是一位牧師,他說了之後會對人們產生很大的震撼。他告訴我嘗試去學習心靈感應,並試著給他們回應。所以我就開始嘗試了。幾個星期後有了成效,我開始能夠回應了。我記得非常清楚,吉米門牧師提醒我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別人會說我瘋了。”
現在,每當他聽到有聲音在和他說話,年輕的邁爾就會試著引導自己的思緒,不久,他就覺得好像這種思緒已與某些東西接觸了。
“第一次的反應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來的,”他回憶著,“那是一種很像溫和而美好的笑聲,它來自我的內心深處,給我的感覺是愉快和放鬆的。我現在仍然可以聽到那種笑聲,但是我不知如何形容它,它是一種非常可愛的笑聲。”但當接觸次數逐漸減少後,邁爾就沒有再聽到聲音,也不再有影像出現了;突然間,所有的事情都回復了平靜。
1944年2月3日是邁爾7歲的生日,一種新的、低沉又清楚的聲音進入了他的意識中,“並且命令我學習和搜集他們傳送給我的知識。”邁爾開始憂慮這種新的聲音表示他真的精神失常了。
“我實在很害怕,因為當時我只是個小孩子,我沒有任何心靈感應的經驗。我又去找吉米門,告訴他發生了這些事情,他向我解釋一些事情,我也慢慢瞭解了。”
邁爾現在所聽到的這種低沉而清晰的聲音是屬於史法斯的聲音,史法斯於1944年的夏天持續地對邁爾進行心靈感應教育。9月中的某一天,邁爾獨自走在草原上,史法斯突然用心靈感應告訴這個孩子要他在這兒等,並且叫他不要害怕。
“那時時間已經很晚了,而且離我們家很遠,”邁爾說道,“差不多有三或四英里遠,那地方在一片很大的森林後面,是一個寂靜的地方。在那兒我看見有東西非常、非常慢地從空中降落,然後變得越來越大,像極了金屬的梨子。接著太空船的梯子打開了,往下延伸,像是個電梯。我進入了船內,然後太空船上升到非常高的高度。船艙內有一位非常老的人,他看起來像是一位長老,他一直注視著我,他的名字是史法斯。他曾經是一個地球人,就像現在生存在地球上的人類一樣,只是非常老罷了。我們談了幾個鐘頭之後他就帶我回到了地面。更有趣的是,他比我還通曉我的母語。”
年老的史法斯告訴邁爾,在50年代初,他將是邁爾的心靈導師,以後會有更高層的生命來承擔更高深的教育責任。邁爾被挑選要去執行一項任務,史法斯僅透露這個孩子還要經過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夠瞭解這項任務的性質;當任務派遣的時間到時,邁爾將要準備面對很多事情。有些會影響到他的心智,有些甚至可能會帶來身體上的傷害。在經歷了4個小時之後,史法斯把邁爾送回草原便離開了,這個小孩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在往後的幾年裡他繼續不斷地傳送想法給邁爾,邁爾是這麼感覺的,以便為他下一步的心靈進化打下基礎。到了1953年2月3日,當邁爾l6歲時,史法斯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心中了。
安靜了好幾個月後,一個新的聲音又來了,並且與他交談。這個新聲音聽起來既年輕又中氣十足,不像史法斯那麼輕柔而和緩,充滿了說服力,她的名字叫亞斯克。
亞斯克來自達爾宇宙。“你們的宇宙還對它一無所知,”她教導邁爾,“我們的宇宙和你們的宇宙是平行的,我們的時間和你們的時間是在同一平面上並行的。很多位於時空中的宇宙是你們完全不知道的。科技進步已經把我們宇宙和你們宇宙間的障礙打開來了。”
當邁爾12歲時,他在結核病療養院中待了8個月,14歲時因遊蕩而被當地保護局送到亞比斯堡的男童之家。在管教權交還給他父母之前,他在亞比斯堡有過3次逃跑紀錄,後來他在完成6年教育之前便休學了。在年輕的時候,他做過許多種工作,從鋪設下水道到擠牛奶的工作他都做過。有一次他和幾個年輕的同伴因為偷竊行為被警方捉去,並送往阿伯格鎮的拘留中心。從那兒他又再次逃跑,這次他跑到了法國,在那裡他加入了外國軍團,在完成訓練後幾個月他不假而別,又回到了瑞士的拘留中心。他告訴史蒂芬他的青少年時期大都是在少年感化院中度過的,並且從事過許多工作,此後,亞斯克便鼓勵他到世界各地冒險,既可探險又可學習。由於她的鼓舞和心靈感應教學的啟示,邁爾說他於1958年開始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旅行——中東之旅。
“我被告知要我一個人到中東去看看它的真面目,”他說道,“因為那裡和前人的生活有關。最重要的地方是耶路撒冷、伯利恒及約旦,其它重要的地方則包括西巴基斯坦、喜馬拉雅山腳,以及印度(主要是新德里及馬奴裡)。而我自己又加上了土耳其。
他與亞斯克的兩次接觸間隔了幾星期,甚至幾個月。她的聲音突然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顯示她想要傳遞訊息給他。
“你有時間嗎?”她會這麼說。
通常他都會說有時間.因為她的教導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他回答有時間,她便會說;“明天你可以去這個地方和這些人見面嗎?”或者“我要你到這個地方去看看這個。”或者“我要你到那裡去學習那個。”
“對我而言,這感覺是非常平常的,”他向史蒂芬解釋道,“就好像你叫我,並且問說:‘邁爾,你有時間做這件事嗎?’一樣。”
邁爾認為這次旅行就是他在青少年時期必須完成的部分任務,它是“很有教育性的”,他向史蒂芬解釋說:“它使我瞭解人類、人類的精神、人類的生活和教義的背景。”他同時也學習到和大自然相關的事物。
“你可以從自然界學習到很多東西,”他說:“你可以觀察行星和動物,思考各項事物是如何存在的?它們如何生存?它們為何會死亡?它們如何能生活在一起?這些都是我從自然界學習到的法則和它的訓示。”
邁爾從希臘出發,經土耳其、敘利亞、約旦、伊拉克,進入沙烏地阿拉伯後再經科威特進入伊朗,再往東到巴基斯坦,最後到達印度,他此次的旅程是“靠走路、坐汽車、搭便車、搭巴士、搭火車和坐船完成的。”他曾做過捉蛇者及園丁、開過載運硝化甘油的卡車、在街頭唱歌賣藝、在餐廳帶位、看守豬只、在船上拉帆、賣過器皿、看管過青年旅舍、挖過紅寶石及金礦,做過冒牌的獸醫、擔任過教練、當過男護士、采過葡萄、設計過珠寶、演過木偶劇、養過雞和教過德文——他告訴史蒂芬,這些全部都是在亞斯克的指引之下完成的。在這一次的旅行中,他獲得了—個小名“比利”,這是他著迷於美國西部和民間英雄比利小子、水牛比利和野蠻的比利•希考克而得名。
當邁爾周遊各國,一再更換工作時,亞斯克仍然繼續用心靈感應來教導他更深層的精神感知能力,而此法最初是由史法斯啟蒙的。
“你是被挑選出來提供真理的,”亞斯克給邁爾心理建設,“就像很久以前存在過的許多人一樣,你必須比與你同時期的其它地球人要知道更多的知識。因此,你必須在被保護、引導與教育的方式下受到管控地生活著。創世者的法則是不可以反抗的,即使是意志上的抗拒都不可以,因為提供真理的人不是到了一定的年紀才會被賦予使命,他們的命運在出生時就已經註定了。這種人生是很痛苦的,因為他必須見識到許多不尋常的事物。”
離開中東地區後,他幾經輾轉於1965年6月3日到達土耳其的海岸都市伊斯肯德侖,邁爾坐在—部舊巴士裡,當它和另一部巴士相撞時,他從窗戶摔出車外。這次意外使他的左手臂以下被截肢,只剩手肘以上的部分。邁爾告訴史蒂芬,人家把他丟在路旁任他自生自滅,他在路旁失去意識好幾個鐘頭,直到一位醫生經過,發現他還有生命跡象,才將他送往附近的醫院,他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當他覺得他可以繼續旅行時,便又繼續前往希臘,他在那裡住在希賽羅尼克的一間旅館裡,做推銷襯衫的生意。他說:“我靠德文、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我的腳和一份紙筆努力地工作著。”在那一年的聖誕舞會上,他遇見一位17歲的希臘女孩,名叫凱莉普•劄佛魯。
1964年邁爾在印度時,亞斯克允許他在馬奴裡郊外的阿荷卡阿斯朗的上空拍攝她的太空船。照片中的太空船很顯然是碟狀的,上方是稍微突起的圓頂,但是其它地方就不清楚了。邁爾仍然保有這張照片,並且曾展示給史蒂芬看。
那一年,和以前的史法斯一樣亞斯克也離開了他。在她和邁爾最後一次的接觸中,她告訴邁爾為了他好、也為了新的與他接觸的導師好,在未來的11年裡他將受到監視,如果11年後他的心靈達到了適當的水準,他將被允許做面對面的接觸,屆時,新的教化者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的祖先是來自天零星座的,”亞斯克告訴邁爾,“當你成熟到足以聽懂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將會從你祖先的後裔那裡獲得解答。”
以上就是邁爾年輕時所遭遇的故事。
隔天清晨,史蒂芬返回佛瑞荷福親切又安靜的小餐廳,他在那裡一邊喝茶一邊吃力地閱讀邁爾與昴宿星人第一次接觸的英文翻譯。史蒂芬曾到過太空船著陸的草原上,當他再次閱讀邁爾手記中描述停在草原上的太空船時,一切都仿佛親眼所見一樣:它幾乎是半透明的、金銀色的外殼在陽光下閃爍;除了舷窗圍繞著圓頂外,它平滑順暢的外殼在光的投射下沒有一點裂痕和介面,他看不到任何標誌或記號。
邁爾走向太空船以便把它看得更清楚,並且拍攝較好的照片,但是當他前進到一百碼以內時,便感覺有東西阻止他前進,“就好像我正朝著一個無聲暴風雨跑去受到的阻力一樣,”他寫道,“我用盡全力頂著它向前移動,我拚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只移進幾米而已,但是反作用力實在太大,我只好坐在地上凝視著太空船,並且等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到1分鐘,太空船的後方出現了一個影像,當這個影像靠近時,邁爾可以看出他具有人類的外形,也是用兩隻腳直立行走,而且有兩隻手臂。她穿著一件合身的、直到脖子的連身薄外衣,它的顏色是灰色的,質料很粗,看起來很像大象皮。她的脖子上圍繞著堅固的項圈,腳上穿著顏色較深、長及腳躁的長筒靴。
這個生物當然就是昴宿星人西米斯,她的眼珠是獨特的淡藍色,她那中分的琥珀色頭髮直垂腰際,鼻子小巧,嘴形美麗,顴骨高聳。邁爾記載西米斯有兩個特徵和地球人是完全不同的:她的小耳朵幾乎貼在她的頭上,而且線條很銳利並不圓滑;另外,她的白皮膚看起來是那麼的蒼白且完美,甚至接近發光的樣子。
西米斯充滿白信而優美地走向他,輕觸著他的平臂並溫柔地引導他,接著他們兩個走向靠近邁爾停放摩托車的那一棵樹。在那片草地上他們交談了1小時15分鐘,因為西米斯是用德語與他交談.所以邁爾能瞭解她所說的話。
邁爾的筆記本中寫到,長久以來,昴宿星人就一直想和一位地球人接觸,但接觸者必須誠心地協助他們完成他們的任務。從他5歲開始,他們就開始栽培他和觀察他;由於他在每一級的溝通中都做了適當的回應,因此他們便一直和他接觸。1975年1月,他終於夠資格學習昴宿星人的禮儀及開始瞭解一些他被指派的簡單任務。
西米斯首先解釋的重點是:昴宿星人的文明起源於好幾千年前,但是它並不是起源於這個比地球年輕許多的昴宿星系中,而是起源於天琴星座。當戰爭不斷發生,以致星球瀕臨摧毀前,許多居民便移民到其它星系中,如昴宿星、畢宿星及織女星的衛星上。在一次星際旅行中,昴宿星人發現了地球,那時地球上早期生物的生存環境與他們的家鄉極為相近。根據西米斯的說法,從那時候開始,地球曾被它自己的居民摧毀過兩次;第一次是由未進化的昴宿星人與原始地球人的後代所創造出的文明所摧毀;第二次是後來的昴宿星殖民在地球上創造了先進的科技卻造成再一次的戰爭而摧毀了地球。西米斯與其它被挑選重返地球的昴宿星人都是和平的天琴座人後裔,他們現在覺得有責任要引導地球人進化心靈,這樣地球人才可以避免重蹈昴宿星人祖先所犯的錯誤。
昴宿星人的任務是要幫助地球人,他們曾和很多地球人做過心靈感應,但有些人最後被證明為缺乏知識、意願或誠心。有些具備這些特質的人不願曝光,所以他們一直對接觸事件保持沉默。
“過去我們也碰到過一些目擊我們的人類,他們無法判定事實,而且還對這個事實感到恐懼,”西米斯告訴邁爾,“他們聲稱他們將會被指為精神異常,而其它的人也將會聯合起來證明他們是說謊者,這對地球人和我們都沒有好處。如果這些人是誠心的,我們將提供機會供他們拍攝清楚的太空船照片去證明我們的存在。我們已經允許你這麼做了,並且在將來還會有更多的機會。”
拍攝昴宿星人的太空船是邁爾的使命之—,照片證明瞭昴宿星人的存在,他們認為這是必須的步驟,可以讓地球的人類接受自己是宇宙社會一分子的事實。昴宿星人只是幾百萬種可以在時空中自由旅行的宇宙族群中的一族。
“地球人稱我們為外星人,星球人或其它的名字.”西米斯接著說,“地球人只知道我們具有超能力,卻對我們其它的事情一無所知。事實上,我們也是人類的一族,就像地球上的人類—樣,只是我們的知識與我們的智慧以及我們的科技都遠遠超過你們。”
那天下午他們分開之前,西米斯答應邁爾以後將會再進行好幾次接觸,而且她仍然會用心靈感應傳遞訊息給他,
“不要擔心,我會在適當時間做這件事情的,”她說,“我知道,我會注意你的性格及你希望獨立的意願,因此,我會依此來修正指導你的方向。我們在太空船內會面的時間會到來的.你將可以和我一起進入太空。我將會再給你這一方面的訊息。”
於是,西米斯通過草原走回她的太空船。當她一回到太空船裡,船內便發射出光波,把四周所有事物的顏色和形狀都改變了,同時有一道紅藍色的光環向外輻射。當太空船慢慢上升到松樹上方時,邁爾照了好幾張照片,接著它便往北方飛去。當他拍下最後一張照片時,剛好是4點。一會兒之後太空船便直直地飛向雲層,消失在邁爾的視線外。
一天下午,就在惡劣的天氣稍微好轉時,史蒂芬要求邁爾帶他去接觸的現場之一。騎著他的摩托車,邁爾引導史蒂芬和翻譯到靠近黑森堡附近一處長滿青草的斷崖,那裡距離農場大約40分鐘。邁爾曾經在斷崖上拍攝了—架太空船由遠處飛近的一系列照片。
“由這些照片,”史蒂芬回憶著說,“可以看出這個物體開始時只是—點,只是一個小黑點,接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一直到船翱翔在樹後為止。”
在開往黑森堡的路上,史蒂芬對此地的地形印象頗深,他納悶著,如果是造假的,邁爾如何在這麼深的峽穀中使一架太空船出現,並且飛向相機。但當他們接近現場時,另外一個從來沒有在史蒂芬心裡出現過的問題也出現了,因為要到達斷崖頂端的唯一方法就是沿著泥土小路爬上去,但這條路被一個上鎖的門擋住了。在門的後面是一條很狹窄的路,有一段只剩二條車軌,車軌中間長滿了高草,穿過這條路才能到達陡峭的斷崖。
史蒂芬在門前停下了車子,並且找到擁有這片土地的農人,翻譯人員請求農人允許他們通過門及越過草原。
“他一直在注意我們,”史蒂芬回憶著說,“他走過來看著摩托車的後面和汽車內,想要知道我們到那裡要做什麼。我不認為他會允許邁爾騎摩托車載著太空船及架設儀器進入他的土地;就算他同意讓邁爾到那裡架設儀器,但至少他也會知道這件事吧!”
就在農人查看史蒂芬的車子及邁爾的摩托車時,史蒂芬透過翻譯問他:“你可記得邁爾先生曾到過這裡嗎?”這個人回答說:“是的,一年以前他曾來過此地。”“那時他是否曾帶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史蒂芬問。
“你是什麼意思呢?”農人回答著,“他的背上背著相機和涼席,摩托車上放著一個三角架。”
“我不是問這個,”史蒂芬說,“他有沒有帶任何碟狀的東西,像汽車的引擎蓋之類的?”
“沒有,我沒有看到類似那樣的東西。”農人回應著說。
當史蒂芬提出上述的問題時,邁爾就站在史蒂芬旁邊,“他知道我在尋找什麼,”史蒂芬隨後說道,“但他從未阻止我向他或任何人詢問有關他的任何事情。”
後來,當他們開車返回西密魯提時,史蒂芬仔細想了有關黑森堡的三個問題:首先是上鎖的門;接著是嚴格且好問的農人;更重要的是綠色懸崖下陡然下降的地形,“在這些情況下,造出一個物體由遠處一個模糊小灰點逐漸逼近,越過山谷,然後變得越來越大,我不知道這該如何做到。”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許多目擊者向史蒂芬描述太空船著陸後遺留下的奇異痕跡,所以史蒂芬也想親自去看一看。在他抵達瑞士的兩周前,草原上曾發生過一次接觸,並在太空船離去後留下三個一組的痕跡。如果沒有任何幹擾,它們現在應該仍維持原狀。在邁爾的指引下,史蒂芬—夥人開車前往現場;他們離開了車子之後走進了森林,到達一片草地。史蒂芬立刻就看到證據了,並且明白為什麼在他之前有這麼多人都感到困惑。
“我看到那些草都星彎倒著,但是卻沒有折斷也站不直,”他問憶著說,“那真是個謎,到底是如何發生的呢?”所有的草類,只要你沒有折斷它,壓下之後它就會再站直。我不知道他使用什麼設備可以使草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在濕的草地上完全投有留下任何足跡。你可以撒些鹽在地上,但是鹽不可能使草地變得更綠,如果撒了太多鹽,草甚至都不能活了。當我向他詢問時,他不假思索就已有答案了。
“我說:‘為什麼草不會重新站直起來?’他說他問過昴宿星人,昴宿星人回答他說這是因為在太空船降落的下方產生了磁化璿渦,因而導致植物磁場方向改變,使草在感應場中向水準方向生長,而非慣常的垂直方向生長。我可能是解釋錯誤了,也可能是誤解了。但是他怎麼能夠造假這麼多次卻從未被捉到呢?”
史蒂芬曾在許多國家研究過上百個案例,他曾走在降落現場上,處理過很多UFO證據,也和許多目擊者談過。但是邁爾的例子卻完全不同,因為史蒂芬認為有太多人親眼目睹邁爾的事蹟了,有太多誠實的人都知道許多有關邁爾無法解釋的故事,有太多的人注意及接近他等他露出破綻,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史蒂芬最常聽到的故事之一就是昴宿星人利用心靈傳送將邁爾移到書房外。這間書房有一個門及一扇窗子,而兩昔都從房內上了鎖;有一天下午,至少有兩個人看見邁爾進入書房,但是沒有一個人看見他離開,可是下午稍後,當每個人都認為他還在書房裡工作時,他卻突然在農場前的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必須靠三個人的力量破壞書房的門才能回到裡面。
史蒂芬聽了這個故事之後.當他有機會詢問邁爾時,他就請邁爾;正確地說明他從地球被傳送到太空船的事,邁爾以他在書房的例子,試著以英文解釋給他聽。
“我可能是坐在窗戶邊的打字機旁,”他開始說道,“突然間,我感覺有一股非常非常強的力量正在清理我腦中的一切,但是卻一直讓我留在桌子旁的位子上……因為我將準備進入太空船去會見西米斯。在此同時,我仍然知道我坐在打字機的桌子前。但是突然間,我忘記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同時我已經到了那裡,而非在這裡了。”
這又引申出另外一個問題,史蒂芬想知道當邁爾和昴宿星人會面時他本人到底在哪裡。
“如果我現在是在地面的太空船中,”邁爾說,“或是在離地面不遠的地方,或者我們飛進了大氣層,或離開地球進入了太空,或者在太空船內走動,都是完全一樣的。太空船裡面有重力場存在,所以我確實一直都在裡面。”
但史蒂芬懷疑邁爾在接觸時是否是在另外一個象限中,他與昴宿星人接觸的經驗是否就像是在神遊,他認為是一種失神、興奮的狀態,他懷疑邁爾的接觸只是一種精神上而非肉體上的。
但邁爾回答:“我知道你的意思,事實並不完全像神遊,它是那麼真實,就好像你真的坐在那裡。你看,”他說,“它們都是真實的。”
史蒂芬到現在才瞭解為什麼辛斯塔會那麼不願意告訴他所有有關邁爾案例的事。在西密魯提的4天裡,他的時間被閱讀、提問、察看、思考和懷疑填滿了。這是30年來他首次感到打擊。他帶了130張新的彩色照片回到土桑,其中許多照片比辛斯塔以前在餐桌上展示給他看到的12張照片要好許多。他還有好幾百頁粗略翻譯的接觸筆記,以及許多目擊者描述看見不可思議事情的敘述。
“有些人告訴我,他們看見邁爾在暴風雨中返回時,站立在一群人中間,他仿佛是突然出現的,而且沒有一絲雨滴在他身上。這些事情真是奇怪,令人一頭霧水。我從來沒有碰到過有人目擊心靈傳送者突然出現的情形。
“不,邁爾是個聰明人,而且他的心地很好,但是他只有一隻手臂和有限的裝備,況且他又被許多人注意著。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如何造假的。”
史蒂芬回到了土桑,並且告訴他的朋友李和佈雷特•愛德:“如果這個人準備在這個世界上騙人,那他也非常成功地騙了他太太和他最親近的朋友,而且他已經騙了兩年半了。”
“史蒂芬搖著頭回來,”佈雷特回憶著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花了3天的時間在我們家說著:你們是不可能相信的。你們必須親自去一趟。你們不會相信的。”
“我很擔心他,”李補充說道,“因為我曾經觀察過太多他過去接手的UFO案例。”他已經研究過上百件案例了,但是這次他回來卻說:‘你們必須去那裡看看,這次的案子比我們以前所看到的都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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